“黑市外没有阵法加持,如果遇上隐现降魔杵还能抵挡一段时间。到五牛镇自然有高阶除魔师守护,西河,保护好月儿,知道吗?”
西河用力地点头,事后还认真拍打着胸口,大声说:“西河是男子汉,谁要想欺负月姐姐,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我在他头上砸下一个暴栗,怒斥道:“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还有,现在开始,要叫我阿木哥。”
西河委屈的摸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答应着:“是的,月、阿木哥。”
鸭王给的人皮面具很神奇,那张脸可男可女,除了身高不占优势,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我瞥了一眼鸭王,他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正眼巴巴的看着我,为了以防被坑,我连忙催促他回去。
“抱抱。”鸭王当众撒起娇来。
说真的,他撒娇起来真有一套,让我这个曾经把他当成敌人的真实仇人都招架不住。
我大方的凑上去,拍拍他的背,以示友好。
鸭王没想到我真的会献上拥抱,还以为是生病了,左右看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终于被感化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的确把我当成可以得到征服感的猎物了吧?
这一次我没有坐专车,而且踏上了普通列车,车厢里空荡荡的,来黑市的人总比出去的多,毕竟这是半个人间天堂。
等车的人行色匆匆,他们无意观察眼前的陌生人,毕竟我们此刻普通极了,只是身上崭新的机械支架有些突兀。
我把西河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让他用除魔术给机械支架去去新,毕竟人多眼杂,又配着这么昂贵一副支架,万一被有心人盯上,一个残废跟个小孩,自救起来太困难了。
西河犹豫了半天,拗不过我的再三要求,轻轻在支架上碰了下,虽然力道不大,但是身体依稀能感受到这股纯净灵力的波动。
“月、阿木哥,鼻子。”
西河不知所措起来,我抹了把鼻子,发现他这一击竟然打出许多鼻血。
怎么说曾经也是下元除魔师,现在居然被个小小的散星除魔师给打到流鼻血,真是太丢人了。
“缅甸太干燥了,给老子整得,鼻血都出来了。”我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