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印说：“你是指望它能帮你赚钱，然后在城里买房？”
柳儿点了点头。
秦印不想打击她，可觉得还是应该和她说实话：“这恐怕有些困难。首先画画要有天赋，其次你的画值钱与否也要看你的运气，有没有人欣赏。你知道梵高吗？”
柳儿摇了摇头：“也是画画的吗？”
“是个很著名的画家，可是他活着的时候没几个人欣赏他的话，所以他活得很潦倒。倒是在他死后，他的画逐渐被人发现，每一幅都成为了价值不菲的名画。”秦印说，“现在靠画画谋生的人很多，你看每年各大美术学院招生的时候，门口都排着长龙。但是真正能靠画画谋生的没几个。”
柳儿听秦印这么一说，打起了退堂鼓：“那我还是不要学画画好了。”
秦印看着她的样子，笑道：“看来我得建议你表哥，好好帮你规划一下你的人生。”
柳儿似懂非懂：“人生怎么规划？”
“你现在的目标是留在城了，当然是为了这个目标找到努力的方向。”
两人把菜放好，来到客厅，王湛在客厅里踱步。
秦印说：“你走来走去干什么？丢了什么东西？”
王湛说：“出来的太匆忙，也没想到会住在这里，忘了拿我的笔记本了。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
秦印说：“我当是什么事情，我帮你去拿吧。”
“还是我自己回去一趟吧？你也不见得比我安全”
“他们现在一定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顾不上我了。”秦印说，“你留下，好好想想怎么安顿柳儿，她刚刚说了她一定在城里买房当城里人的，你这个做哥哥的，总要帮助她，让她学到在这里存活下来的本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