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印突然笑了。
泽尔觉得奇怪:“你笑什么?”
秦印说:“你刚才的话跟戏台上的台词一样。我一直觉得所有凝重的感情是不需要说出口的,两个相爱的人能做到心有灵犀,一举手一投足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如果要靠每天的赌咒发誓,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意自己,那就说明不够爱!”
泽尔气极了:“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们的感情不是你能比的。”
秦印说:“你这样对我说,正说明你对你们的感情不自信。”
“你——”要不是看在她救过自己一命,手臂又受了伤的情况下,泽尔就要动手了。她拿眼神在秦印身上划了两刀,“谈昕不会喜欢你了!”
秦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画着什么。
泽尔以为自己刺痛她了,心里很得意:“相信我,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你一定狠狠伤害了他。他是个骄傲且自信的人,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自己?”
“你很怕他爱上我吧?所以想让我先打消了这个念头,对吗?”
被看穿了,泽尔不说话了,也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秦印探过头去看了看,是个大大的“昕”字。
秦印说:“他若不喜欢你,你把这个字刻在心上有没用。”
泽尔赌气地擦掉了地上的字:“我胡乱写的,关你什么事?”
秦印说:“那就算我多管闲事。”
她在火堆附件找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正要睡觉。泽尔走了过来,蹲在她身边,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你就不能把他让给我吗?”
“你觉得他是个物件,我想让,他就能属于你了?”
泽尔哭了:“可是,可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