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的容量不大,秦嘉加了两勺蜂蜜使得水有些甜,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水还有点儿烫,秦嘉不敢大口喝,只能小口小口地喝着。
秦嘉离开的这一会儿,群里已经闹开了,秦嘉看了看,退了出来。
她喝完这杯腊梅花茶,心情哀伤地叹了口气。
虽然说是可以美容,但这种东西肯定不是一次就能见效的,得经常喝才行,但是腊梅花茶又有副作用:有寒性,身体寒性大、虚弱的人不能喝、含有一种貌似土的宁的物质,饮用过量会引发身体抽搐甚至中毒,所以又不能多喝,那到底该怎么来验证美容的效果啊?
秦嘉陷入了沉思。
秦嘉想了好一会儿,又上网搜了搜,最后有了结果:每次泡茶的时候只用少量,或者是与苦瓜茶、玫瑰花。金银花、灵芝、桂花等混合饮用。
后面的这种方法秦嘉是在网上看到的,她觉得,既然说出来了,那肯定是有用的,她还是先试试再说,得试了,才能知道怎么办。
……
之后的几天,秦嘉就在尝试中度过了。
秦国良夫妻没有帮她的忙,一是这活儿不重,而是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忙——大棚里的蔬菜有可以摘的了。
这段时间,除了去地里干活儿,他们夫妻俩也会去大棚里,割草、浇水,要绑支架的绑支架,要扶一扶的扶一扶,今天秦母去大棚的时候,就发现有的黄瓜已经可以摘下来了。
不管是豆角还是黄瓜,都有一批是最先结的,最先能摘的自然也是这一批,虽然这一批的数量很少,但架不住他们种的多,这不多的一批,在庞大的基数上也变得多了。
“嘉嘉,你从家拿两个筐到大棚里来,我看能摘的菜不少了。”她给秦嘉打电话道理。
秦嘉应了一声,秦母就挂了电话,她在黄瓜架之间穿梭着,不一会儿就摘了一捧,她把怀里的黄瓜放到地上,又继续摘,秦国良则是挑选着能摘的豆角。
等秦嘉骑着三轮车到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了很多菜,她兴奋地拿起一根黄瓜看了看,拍照发给了曹念:“结了好多!”
“我这里也有能吃的了。”曹念回道,“下午我给你送草莓过去?”
“好啊好啊!”秦嘉应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草莓了,上一次,还是春夏之交的时候,这会儿应曹念提起,她只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各忙各的了,秦嘉把手机揣进口袋里,蹲地上往筐里装黄瓜。
她装完一小堆,就搬着筐往前走,等搬不动了,才把筐放在原地,自己把黄瓜抱到筐旁边。
她装着,秦母摘完了黄瓜出来了,她抱着怀里的这一捧翠绿的黄瓜走到秦嘉面前,母女俩一起装。
“妈,种的菜都有能吃的了吗?”
“应该都能吃了,我还没去看别的。”
“那我去看看。”说着,秦嘉站起来小跑着去看别的菜了。
她先去看了西葫芦。
西葫芦和其他的菜不一样,它们长得不高,就在地上支开一簇枝叶,结出来的果实就在枝干处,秦嘉跑到跟前一看,果然有长大的了。
她蹲下去,捡着大的摘下来放到一旁,然后就沉迷于摘西葫芦的快乐之中。
秦母装好了黄瓜,又过来把她摘下来的装到了筐里。
秦国良则被母女俩暂时抛弃了,他自己摘完了豆角,自己去拿了个筐装,和那边的母女俩一对比,显得格外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