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周轻摇头:“没,你来了。”
盛延又揉了揉郁周头发:“走吧。”
倒是没有责怪郁周不推开卷发的意思,盛延感受到郁周身体微微发抖,只当郁周胆小,对方两个人,肯定是被吓到忘了反应。
但一想到如果他来晚点,卷发就要亲到郁周,盛延脸色直接黑沉下去。
盛延视线朝被搀扶着的卷发盯过去,后者感应到了那股森坑的凝视,骇得当时酒就醒了大半,当盛延带着郁周从经卷发身边经过时,卷发和他朋友两人身体都颤了颤。
盛延本来是觉得郁周离开的有点久,心里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因而就过来看看,结果遇到这么一幕,回去后盛延思考着以后这样复杂的地方还是少来。
同座其他人看盛延和郁周脸色都不太对劲,关心了一句,盛延没说刚才的情况,他忽然回忆起去的时候郁周脸上飞扬倨然的表情还没收敛好,盛延想着那张熟悉的脸、却又完全不熟悉的神情,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浮出水面。
不过等到后面走近,郁周神色又分明和过往没有区别。
大家酒喝得差不多,有找到目标的人,先一步离开了,后面郁周也没怎么喝酒,坐在那里整个人都话不多,盛延和朋友说他明天还得早起,就不继续玩,先和郁周走了。
朋友们都笑得别有深意,不留夫夫两,出了酒吧盛延叫了个代驾,和郁周一起回家。
虽说在盛延母亲那里两人同床过,回到家里,两人都有默契的不提昨天晚上的事,一个睡主卧,一个睡次卧,维持着表明的平静。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时间。
这几天里,郁周努力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积分达到了40。
从系统那里郁周了解到盛延公司那里面临的问题,以其中一个股东为首,联合起来打算逼盛延让出执行董事的位置。
对方手里握着的股票份额,已经比盛延多了百分之五,如果不知道,郁周可能不会出手,但既然他知道了,盛延眼下是他老公,胳膊肘肯定得往内拐。
郁周和那个主谋外面的一个小五搭上,主谋男女不忌,家里有老婆,外面还各种颜色的彩旗飘扬,加之其实比其他金主吝啬,郁周花了点钱,就把主谋的小情人给收买了。
让对方先把主谋给灌醉,然后套取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郁周把主谋的小情人给送出了省,以免后面主谋报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