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秒钟之后,夏明感觉有点累了,他又紧紧抱住曾薇说,“哎呀好累啊,我先睡会啊,等会再发啊。”
曾薇‘哼’了一声,强制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她明显有点生气了。
过了不知多久,等曾薇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夏明实在按捺不住了,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又像昨天晚上一样吻着她的玉背。
没一会功夫,曾薇就被夏明倒腾醒了,她虽然对夏明有好感,但这夏明给她的感觉就是不想负责任,如果夏明答应她会负责任,她可以成全他,但这夏明老是东拉西拉的,太不给她安全感了,她开始挣扎拒绝。
但夏明这次用的力气很大,她挣扎也没用。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被夏明撸开了,她只感觉怀里一阵冰凉,就感觉有些挣扎不了了,她正要默默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夏明突然不动了。
只见夏明突然从床上迅速爬起来了,一本正经地坐在一边书桌前面的滕椅上。
曾薇不知道夏明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刚才挣扎的时候弄疼了他,她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夏明轻轻地走过来说,“嘘!”
曾薇都不知道夏明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她才想到可能是一个多小时炼制的那只‘听’蛊在起作用了,因为那只听蛊只要钻进人的身体里,夏明就可以听到那个人说的话。
可是那只‘听’蛊刚才跑了,就算钻到哪个人的身体里去,也不是自己这边要窃听的对象,夏明听的这么认真,难道那只‘听’蛊钻到一个美女身体里去了?
夏明看曾薇还一头雾水,又向低声地说,“我们炼的那只听蛊现在钻朱华身上去了。”
曾薇一愣,心想那只听蛊竟然这么人性化,好像知道自己跟夏明要窃听朱华一样,竟主动跑县城去钻朱华身体去了,这……这也神了点吧?
曾薇正奇怪那只‘听蛊’那么神的时候,夏明的耳朵里却听到了朱华说话的声音,他之所以那么断定‘听’蛊钻到朱华身体里去了,是因为他听到麻将的声音,在之前马晓红的日记里,有多次记载朱华赌博的案例。
如果夏明猜的没错,‘听’蛊之所以能找到朱华,是马晓红布袋那个玩具手雷的原因,因为那个手雷之前朱华把玩过,还割伤了手流了血在上面,所以‘听’蛊是根据手雷上的血迹找到朱华的,夏明也没想到‘听’蛊还有这种能力。
夏明刚才躺床上正打算对曾薇做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搓麻将的声音,他先是一愣,随后就想到了是那只‘听’蛊带来的效果。
这会天色已大亮,夏明刚才听到的是朱华玩麻将的最后一局,最后一局是朱华胡的牌,好像还是个大胡,所以朱华高兴地叫了起来,一连骂了几声娘。
骂娘这个事情是朱华赌博或者很多赌徒的共性,那就是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要不明目的、不指名道姓的骂个几声,甚至十几声,否则他们会睡不着觉。
朱华这一次赢了五万多,这应该是他进入赌界赢得最多的一次,本来朱华还要趁胜追击,但跟他一块赌的人都赌一个晚上了,表示要收工回去睡觉了,晚上再接着来,朱华这才表示算了。
既然朱华赢了,身边自然不乏一些阿谀奉承的家伙,从赌的地方出来的时候,朱华就带了两个马屁精找地方去吃早点,一路上那两个马屁精不停地说朱华如何英武,如何算无遗策之类的。
找到个吃早点的地点,有个马屁精对朱华说,“华哥,听说你两个女人一个死了,一个受伤了,怎么出现在这个情况,你还能赢钱呢?”
朱华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女人有的有帮夫命,有的败夫命。如果是败夫命,长得漂亮也没用。”
“女人是帮夫命还是败夫命,怎么看啊?”
“很简单啊,找人去算一卦就可以。”
“可是小巷里那些算卦的都是骗人的,这个怎么能信?”
“这种东西你们自己去衡量吧,华哥我只能说到这了。”
“这么说,华哥你那两个女人都有败夫命,所以她们一个死了,一个受伤了,华哥的事业上反倒更上一层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