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人并肩的模样，觉得有些刺眼。
为什么她看中的人总是和清歌一笑走在一起？
她到底哪里好了？她到现在都在怀疑，清歌一笑是个人妖！
“小萝莉，你和清歌一笑很熟？”凤倾故意这么问道，她的说话对象从一开始就是九歌，连个问好都没有给莫清歌。
莫清歌也不在意这种细节，反正凤倾对她有敌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早就习惯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和小徒弟认识吗？小徒弟才上了多少次线，每次上线基本都和她在一块儿，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莫清歌对这个问题非常在意，于是她也问道：“徒弟，你和凤倾认识？”
“什么？！徒弟？！”听见清歌一笑对那小萝莉的称呼，凤倾失声喊了一声。
“你说这个萝莉是你徒弟？”这次她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注意力都直直指向莫清歌，甚至她的语气还非常不善。
“是啊，怎么了？”莫清歌奇怪地朝她眨眨眼，一副茫然的样子。
凤倾气得说不出话，她等了那么久，关注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看中的人竟然是清歌一笑的徒弟！
她和清歌一笑到底是结了几辈子仇？整个游戏那么大，为什么她收谁不好，偏偏收的是她看中的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清歌一笑的关系？！”她瞪着眼把火气发向九歌，莫清歌这就看不下去了，这人什么意思？冲她徒弟发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