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惊诧:“送到青云山?”
元扶风肯定的点点头:“对,只有送到青云山,我才能保住它们不被你师父师伯他们勒索。
自从知道我在画古风美少年系列画,他们一个个挖空了心思想从我这儿弄走两幅。
不夸张的说,我对这个美少年系列画投入的精力和心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就好比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亲生的孩子,你说我能给他们吗?”
云朗:额,师叔您这个理由很强大,我竟无言以驳。
然后云朗跟小辫儿,少爷,陈云深商量了之后,问元扶风要了那副【煮茶当歌】的人物写意画。
从画展回来,云朗,少爷,小辫儿,陈云深四个人着了魔一样的开始找地方腾地方。
郭先生不解的问他们干嘛呢,少爷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
“元叔叔答应送我们一副画,我们正找地方看看挂在什么地方合适。”
郭先生指了指书房:“肯定挂书房啊。”
然后四个人又跑到书房,结果还是找不到地方,实在没法子就打起了墙上郭先生那幅字的主意。
小辫儿小声说了一句:“你说咱们把这字儿拿下来,咱爸会不会生气?”
少爷咬了咬牙:“不好说,五五分吧,云朗你怎么说?”
云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皮糙肉厚,咱爸要是生气打人,我来扛,现在想想把咱爸这幅字搁哪儿?”
陈云深说了一句“挂练功房吧,看到师父的教诲,对咱们来说也算是一种激励。”
元扶风的画展一共举办了三天,三天之后,除却送给云朗的那副【煮茶当歌】写意画,其余所有的作品经过专业装裹之后贴上封条封存了起来,然后由元扶风亲自押车,直接送往青云山。
云朗四个人朝圣一样从画展接回了这幅【煮茶当歌】的写意画。
小心翼翼的把郭先生的字摘了下来,挂上这副【煮茶当歌】,又小心翼翼的将郭先生的字挂到了练功房。
云朗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感觉这庄严肃穆的书房都因为这幅画生动了起来。”
小辫儿也跟着感叹:“德云四子,就是这么帅。”
少爷忍不住啧啧:“哪儿有你这样自己夸自己的?明天请我师父过来,人家夸才是真的好。”
正说着话呢,郭先生和于老师侯爷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墙上新挂上的画儿,郭先生挑了挑眉:
“呵,就知道你们几个臭小子打我字的主意,可算是被逮住了吧?我的字儿你们弄哪儿了?”
云朗笑嘻嘻的拉拉郭先生的衣袖:“我们挂练功房了,有您的字日夜督促着我们,保证练功比以前更勤奋。”
郭先生不置可否的瞥了云朗几个一眼,而后看向墙上新挂的画,满意的点点头:
“元先生不愧是国画大师,画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