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给夏家的公司都砸了三个多亿,这做生意讲究的是互利共赢,我言潇笙可从来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还是说厉总怕了,没胆量跟我赌一场?”
厉寒霄眼底的寒光微微闪了闪,沉呤了片刻后,又是朗朗一笑,“可以,赌一场又如何?这世间还没有我厉寒霄怕的人和事。”
夏芷沫转目凝着两男人把她当玩物般恣意摆弄,手心紧紧的攥着裙角,早就冷汗一片,不由暗自咬唇,凉薄一笑,路本来就是她自己选择的,就算再苦,也得坚持走下去。
顷刻,有服务员上前来准备东西,言潇笙和厉寒霄先后坐在了一长方形的牌桌旁,夏芷沫却独坐在沙发上,独自凉凉的喝着闷酒,那红酒一杯悉数灌入肚子内,火热一片,很难受。
他们定的是三局两胜,前两局是平手,关键在最后一局,周围的空气顷刻间便静谧了下来,只听到刷刷的洗牌的沉闷的声响。
夏芷沫心微微一颤,就连手中攥着的酒杯也跟着紧了紧,接着那寂凉幽静的室内充斥着男子沁凉的嗓音,“沫沫,好歹陪了我这么久,赶紧的还不快过来,给我打打气?”
夏芷沫轻勾了一下唇角,苦涩溢满了心头,怔愣了半响后,她方才磨磨蹭蹭的走到男子身旁,呆呆的站着,心却不由自主的揪在了一起,若是他真输了,难道真的会把她送出去。
她心中暗自权衡了一下,与其跟着这厉寒霄嗜血暴戾的男子,还不如待在言潇笙身旁,至少他不会拿枪指着她的头,把她吓得半死。
这般想着,她看向厉寒霄的目光就宛如看着一从地狱来索命的阎王爷,狰狞而恐怖起来。
她真的很怕死。
她不由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精致小包,连带着呼吸猝然也变得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