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潇笙就是她命中的死劫,他为了避免这女人继续犯傻下去,这些年才一直将她雪藏了起来,自动的屏蔽一些有关于江城的所有信息,甚至找人看着她,不准她回江城。
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原以为时间久了,她就会发觉自己的好,可无疑对于他来说追求爱上她,便是一种人生的挫败,而且一败涂地,他用了这么多年,依然无法打动她的心。
既然这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有一场了结,对于自己,也算是一种无望的解脱,所以他选择回来了。
南宫澈刚把她放在了大床上,女子的玉手便直接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口齿不清的模模糊糊的嘀咕呢喃道:“潇笙,别走,我只想跟你有过一夜,哪怕只有一夜,我便心愿足矣,此生无憾了---。”
待听到这句话,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霾了起来,眼眸宛如冰雹子般直勾勾的剐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刚才是言潇笙给他打的电话,说什么她心情不太好,让他过来陪陪她。
这么说,刚才这女人恬不知耻的勾-引言潇笙未果,再瞅着她衣衫不整的衣裙,他猝然间明白了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强逼她半分,可如今恼羞成怒之下的他,早就因为愤怒彻底丧失了理智。
宛如一头被蛰伏多年的饿狼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如今的他只想着狠狠地侵-占她,将她据为己有,从此以后刻上自己的烙印。
又是一夜的娇媚旖旎,活色天香,久久都未曾散去。
翌日一清早。
沈沛涵全身疼痛不止,准备的说她是被痛醒来的,她揉揉惺忪的迷离的睡眼,再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往被褥底下一探,一丝不挂,整个面色惨白了起来,满是惊魂未定之色。
再愕然的抬起双眸,她神色惊惧的瞥见窗台上穆然伫立的一高大颀长的身影,男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半眯着,手指间夹着一根冒着汩汩烟雾的白烟,唇边似如往常般带着一抹妖孽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暗格子的衬衣微微半敞开着,似沾染着欢愉之后的一丝邪魅情韵之色,健硕有力。
沈沛涵神色紧张,似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她喝得烂醉如泥,然后便稀里糊涂的跟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她和言潇笙刚分手不久,每日以酒买醉,就因为这件事,她心里就宛如被扎了一根刺般,总觉得自己不再冰清玉洁,也不配重新站在言潇笙的面前。
若不是那一次意外,她想她肯定犯不着等了这么多年,才想着跟言潇笙复合,若不是夏芷沫出现,她想她定然还没有那一份勇气,因为她害怕一向有洁癖的言潇笙会嫌弃她。
这次再重蹈覆辙,沈沛涵如坠冰窟,简直生无可恋,一双惨白的红唇哆嗦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出声道:“我---我们昨晚,我们---怎么会这样,你---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男人冷冷的凝着她的面上,讥诮出声道:“又不是没睡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若是言潇笙对你真的有情,对于跌上来的一块肉又怎会视而不见,反而给我打电话?”
“沈沛涵,你等候了这么多年,都是你一人痴心妄想罢了,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昨晚你不知道对我有多热情,其实你骨子内也需要男人温存的对吗?”
“你放心,我对女人一向很大方,安安分分的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