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还好,车上还补了一觉,最可怜的是墨渐行,一路劳顿,忍着困眼和儿子作斗争。
那一刻,深深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
林哥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慕小天的事是慕挽的家事,怎么处理必须慕挽自己拿主意。
“现在不能发断绝关系之类的声明,的确是慕小天做的不对,但慕小天现在在牢里,处于落难状态,现在发这样的声明,很容易被人觉得薄情寡义,到时候没把事情撇清楚,自己反而陷阱去了,不划算。”
慕挽沉默了。
她也没办法发声明。
把自己家的伤口撕开了给别人看,只是加剧了八卦,她不喜欢这样的处理方式。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敲诈那个人吗?”这个报纸上写的没有那么清楚,只说涉嫌敲诈,只有怎么敲诈的,其中的细节又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
林哥有些奇怪。“墨总没查吗?”
慕挽看了一眼远远地正在逗弄儿子的墨渐行,一声长叹,这件事情,她不想让墨渐行插手,墨渐行已经足够包容了,如果让他再去管慕小天的事情,恐怕才是在墨渐行的心上扎刀子。
她低声道:“没查。”
林哥想起了两家之前的八卦,默默地转移了话题。“我回头查一下,那位财团的继承人以前可能跟慕小天是朋友,现在慕小天醒了,如果想修复以前的关系,联系以前的朋友也很正常,两个人之间,过去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敲诈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总要一个人拿住了另外一个人的把柄才好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