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见那个画面,即使他知道对方什么都不是,那个画面也什么都不代表,但炙热的妒火灼心,接近本能的暴怒从心底无尽的涌出。
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的过度反应表露出现,以免惊吓到安至。
安至点了点头,余光看了看前方,司机正在看着前方,专注的开车,安至凑了过去。
凑近一点点,又凑近一点点,沈立原已经近在咫尺了。
安至心下搔动,反正要哄,想要借机对沈立原说点平常不会说的话,凑到他耳畔,下巴抵住了肩膀,目光软软的看着他。
“沈立原,你其实,独占欲真的很强啊。”
那种过分的霸道,隐藏得很好但总是让人后背发毛的意图感,好像是想要把他锁在家里才能心满
意足一样。
湿热的气息落在沈立原的耳廓上,这一句像是征讨,像是抱怨,又像是知道一切的默认,一下拆穿了沈立原一直隐忍不发的那份意欲。
他转头看着安至,单纯,但也通透的少年,带着淡笑的眸子看着他,因为靠得太近,耳廓却本能的红了。
沈立原在他的纯情之下,隐约又看见了另一种心知肚明般的存在,目光恍然了一瞬,眸中的晦暗加深,任由少年趴在自己的肩头,眼神落向前方,有着
隐忍不发的一份克制,声音也冷而微哑。
“如果我将你视为我的所有品,攫取一切原属的于你的权利,你不在属于你的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这番话有些拗口,但并不难理解意义,安至看着沈立原沉静的说出这一段话,目光一愣,有些惊讶,随即是震惊。
沈立原很冷静,不会失控,始终都知道尊重他。
但安至一直以为,这是他的教养,是他为人处世的标准,是他的傲然之处,不会被生活中的小事动乱思维,也不会因为感情就放任自己变成一个混乱失控的人。
沈立原的这番话,却和安至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尊重他,爱护他,保护他,只是想让他能快乐的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