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殊,”徐负雪喊住他:“谢谢。”
苗从殊头也不回的下山离开鹤唳亭,徐负雪目送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堪堪回神。
高山寒风卷起徐负雪的长发和宽松的外袍长衫,他衣袖一挥,桌上剩下的两个杯子顿时消失。
接着身形一闪,人也消失在原地。
鹤唳亭半山腰处,两个巡山的外门弟子见到走下来的苗从殊,过了一会又见夜空闪过流光。他们一眼就认出那道流光是徐负雪的剑意,当即好奇他怎么半夜出现在外峰鹤唳亭。
外门弟子甲:“我记得那个青衣散修,他是徐师叔的前任!”
外门弟子乙:“就是那个死缠烂打的散修?”他深感震惊:“他和徐师叔怎会半夜出现在鹤唳亭?该不会——”
两个外门弟子对视,从彼此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他夜半幽会企图勾引徐师叔!!”
..
苗从殊回房后将徐负雪送给他的芥子扔给武要离:“你人脉广,定个好价钱帮我卖出去。”
武要离巡看芥子里的东西,不由惊道:“都是灵器。最次也是中品灵器,还有好几件上品灵器,你真要全卖了?上品灵器对散修来说有价无市,你确定?”
苗从殊:“徐负雪给的封口费。再说上品灵器到我一散修手里有害无益。”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芥子空间里的上品灵器数不胜数,许多灵器蒙尘了他都不记得是谁送的。
武要离正色道:“我保证给你卖出个好价钱。”
苗从殊伸着懒腰,睡眼惺忪的说:“谢了。”
言罢他眼一闭、床一躺就迅速睡着了。
武要离有时候都敬佩他这说睡就睡的速度,如是想着,他便就地打坐冥思。
好歹是至纯灵根的少年天才,伴以勤奋修炼也是自然的条件。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苗从殊再睁开眼时已经天亮,而武要离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