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方斛跳上床榻走了过来,苗从殊见状直接就跳下床,脚底刚触及地面,膝盖一软,腰部被人从后面拦抱着拖回床榻。
上半身仰躺在床榻上,瀛方斛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俯在面前。他整个人跨在苗从殊身上,掐握着苗从殊双手手腕:“我们才一百年没见面,你居然对我感到陌生?还需要适应?殊殊,我好难过。”
苗从殊知道自己打不过瀛方斛,所以一开始就没反抗。他就放松自己瘫在床榻上和瀛方斛面对面,反正这家伙虽然病娇口味重,但在性事那方面意外纯情。
做过最刺激的事情就是面对面拥抱睡觉。
苗从殊现在挂了无数防御灵器,瀛方斛一时半刻杀不了他。
只要不死,没什么事是一次嘴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两次。
“难过的话就大吃一顿、大睡一觉,亲测有效。”
瀛方斛:“对我无效。”
苗从殊:“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瀛方斛:“因为我知道有更好的办法发泄难过和愤怒,你想知道吗?”
苗从殊:“不想。”按照套路,他会成为被发泄的对象。
瀛方斛:“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生气。”
话音一落,他脸颊上黑色古怪的图纹便似活过来般,涌动挣扎仿佛要挣脱出来,衬得他那张漂亮脸蛋更是诡谲阴翳。
“你不经我同意逃跑后,我学了很多东西。”他兴致冲冲的说:“你说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
苗从殊:说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瀛方斛笑了起来:“所以我让你看看我学到了什么。”
苗从殊直觉不太妙,他拒绝:“久别重逢刚见面倒也不必太热情,要不我们先聊聊天?”
瀛方斛定住苗从殊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然后拨弄着他的衣襟自顾自说:“原来情人之间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拥抱、接吻……巫山云雨。话本上说这是极快乐的事,若是情人得了趣便不会想要逃。”他俯身下来,快要咬住苗从殊的耳朵:“我便学来,让你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