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黄梦过来,并且别人用那样带着讽刺的眼神口气对我,我莫名的又烦躁起来,冷眼盯着黄梦:“你是?”
黄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样子,盯着我好半晌,脑袋耷拉了下去,小声说:“您忘了?我……我……之前您救过我一次……”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刚好够我们三个听到。
刚刚笑的那位尴尬了一下,我不管他心里想我装模作样还是其他的,只是对他问:“听说最近a股有动静?”
谈到这方面,那人立即严肃起来:“对。”说着招手引我去旁边。
我俩交谈了十多分钟,约了下次交谈的时间,他就去和其他人交谈。
我实在有些烦躁,就走去角落里,松了松领带,脑海里又浮现出晏欢与梁平之间那股亲密劲儿,只觉得心里不痛快。
偏僻的角落,我可以不用再伪装自己,整个人都松垮下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刚刚安静了一会儿,角落里竟然又来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犀利的质问:“你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说了来这里就给我振作起来,孙姐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可你呢?黑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另外一个竟然是黄梦,她声音很小委委屈屈的:“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个王总,他……他……摸我那里……”
“你又不是什么大小姐,摸一下两下怎么了?你想想你爷爷的医药费,还有你奶奶,前天摔倒就骨折了,你不好好赚钱,你护工的钱都付不起!”
凶神恶煞的警告,逼良为娼的勾当!
原来之前黄梦跟我说的是真的啊。
可是,我不是救世主,没有普度众生的能力。
每个人活着都有为自己生活抉择的权利,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有理由去管。
我闭上眼睛,捏着鼻根,想着两个人很快就要离开了。
但没想到却没有走。
黄梦委委屈屈的柔柔弱弱的却知道反抗:“可是……我拍戏也能赚钱啊!就算是群演一天三百块钱,一个月也九千呢!我是主角拍戏起码十多万吧?为什么孙姐不给我钱?”
“你什么意思?”那个凶恶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又让人愤怒的话,说话声音都高出了几个分贝:“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敢和孙姐提钱?你爷爷手术花了快三十万了,是谁给你出的?你拍戏赚钱?你的那点钱抵债都不够!何况你拍戏是谁给你的机会?”
“我爷爷……我爷爷的手术费只有八万,有医保能报销的!”黄梦还小声的反驳,这却彻底惹怒了那个女人,也懒得辩驳,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沉冷起来。
两个女人谁都没用在说话,只剩下浓重的呼吸声,还有小小的缀泣声。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才开口,声音不复刚刚的凌厉,而是慌乱的委屈的:“别哭了……梦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是我……我自己压力太大了,我不好……我不该打你的……”
而黄梦哑着声音说:“不怪你,是我……我……我知道的,那些人想要占我便宜都是你帮我的……我……可是我好怕……我也好恶心那些人……”
“恶心有什么用?”那个女生一边给黄梦擦眼泪,一边说:“那些有钱人那个不是如狼似虎的恶?如果咱们家庭条件好,谁愿意跟他们周旋?可是梦梦,我们这样的出身,又特别需要钱,不付出怎么赚大钱?”
歪理太挺多。
黄梦没有说话,那个女孩就叹着气,捧着她的脸说:“梦梦,想想你爷爷,重症监护室一天就要两万多,你奶奶的护工一个月也要四千块钱。还有他们的吃喝拉撒呢?”
“你每天整垮眼睛就有差不多三万的账单,你不赚钱,让他们跟着等死吗?你可就这么两个亲人了!”
黄梦久久不言语,那个女孩说:“你刚刚给了人家臭脸,如果对方记恨你,你就完了你知道吗?我先过去,哪怕打骂我道个歉,你冷静一会儿,想好了来找我。”
那个女孩离开了,只剩下黄梦一个人,靠在柱子上,默默的流眼泪。
我从侧面看过去,只觉得那张脸那样的表情很熟悉。
我认真的想了想,似乎我在晏欢脸上也看到过这样的神色。
心如死灰?
那大概是晏欢知道自己不是晏家亲生女儿的时候吧?
恻隐之心大概就是这样产生的。
莫名其妙的,我走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黄梦抬起头,看到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可能觉得不妥,连忙背过身面对着柱子擦了擦眼泪,然后转过身说:“霍总好。”
她本来是化妆的,刚刚哭泣,也不过是脸颊上有泪痕,但是她现在这样一抹,竟然整个都磨花了,特别是眼睛,眼线和睫毛膏混在一起,像是女鬼一样。
偏僻的角落,我可以不用再伪装自己,整个人都松垮下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刚刚安静了一会儿,角落里竟然又来了两个人。
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犀利的质问:“你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说了来这里就给我振作起来,孙姐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了,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可你呢?黑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另外一个竟然是黄梦,她声音很小委委屈屈的:“我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个王总,他……他……摸我那里……”
“你又不是什么大小姐,摸一下两下怎么了?你想想你爷爷的医药费,还有你奶奶,前天摔倒就骨折了,你不好好赚钱,你护工的钱都付不起!”
凶神恶煞的警告,逼良为娼的勾当!
原来之前黄梦跟我说的是真的啊。
可是,我不是救世主,没有普度众生的能力。
每个人活着都有为自己生活抉择的权利,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有理由去管。
我闭上眼睛,捏着鼻根,想着两个人很快就要离开了。
但没想到却没有走。
黄梦委委屈屈的柔柔弱弱的却知道反抗:“可是……我拍戏也能赚钱啊!就算是群演一天三百块钱,一个月也九千呢!我是主角拍戏起码十多万吧?为什么孙姐不给我钱?”
“你什么意思?”那个凶恶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又让人愤怒的话,说话声音都高出了几个分贝:“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敢和孙姐提钱?你爷爷手术花了快三十万了,是谁给你出的?你拍戏赚钱够吗?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