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久没见到这么她这么乖的样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对什么都没防备。
谢图南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
“你在听吗?”迟迟没有回应,暮云抬头。
唇擦过他的下颔,暮云愣了一下,才发觉两人的姿势是多么暧/昧。
她偏过头,想从他怀里离开。谢图南的手臂却收紧了一些,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轻柔的、缠/绵的,又逐渐深/入,寸寸掠/夺。
台灯调的是最低档,只照亮了床头那一小块地方,暖黄色的灯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墙壁上……
扶在背上的手摸到腰/侧,暮云失去借力,缓缓的往后倒,谢图南顺势压了上去。
胸前的扣子再次被解开,衣服消失了,身体藏进了被子里。
微微的凉意让暮云短暂的清醒,但很快意识又变得迷离。
谢图南的吻从额头流/连到胸/前,又回到耳边,掌心在所有min感不min感的地方游走。
暮云不清楚外面是几点,只知道夜色很浓,而他这次应该不会停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无边的深邃和汹涌的欲/望,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样子还是没有变,是她喜欢的。
“矜矜。”他咬着她的耳垂问:“这两年,想过吗?”
想过吗?暮云还没思考出答案,感觉他猛的一下进来了,一直到最.深处。
她听见他说:“我想你想的发疯。”
她被他带着一次次的沉.浮、起.落,像是身处漩涡的中心。
在这件事上,他们是契合的,永远都是。似乎是身体的某种记忆,深入到灵魂。
暮云懂得的所有关于此的东西,都是他教给她的。刚开始谈恋爱那会,她很害羞,永远都闭着眼。后来,是他告诉她,这不是一件需要害羞的事,他们都需要取悦自己……
灯光迷了眼,回忆和现实重叠,他的动作一下一下重而缓,暮云彻底没有了思考的力气。
“矜矜,喊我的名字。”
“谢图——”尾音被撞的颤开,暮云抓住他的背,感觉一切都在结束,一切也都在开始。
……
次日。
暮云醒来的时候是七点,身上没什么力气,感觉睡了很长的一觉。
想习惯性的揉揉眼睛,抬手却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昨晚……暮云转头,对上谢图南的脸。
人总是容易在深夜冲动,暮云抱着脑袋坐起来,有点懵,也有点……凌乱。
画面在脑海里回放,耳边似乎还有他独富磁/性的轻/喘,一声声刺激着耳膜。
心跳也时快时慢,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衣服。暮云垫着脚尖下床,重新拿了套衣服,回头看谢图南没有醒,快速的溜进了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昨晚的一切,脑子和身体都还记得。
暮云光着脚踏进玻璃门里,开了喷淋,凉水冲下来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加了热水,暮云又把水量调小,尽量不弄出声音。
也不是不想吵醒他,就是还没想好他醒了该怎么面对。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男女朋友,好像不是吧。
当然不是。
快速的冲完澡,暮云穿上衣服,回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看到微信消息。
怀宴:【你什么时候到】
舅舅的生日宴就在明晚,暮云本来是准备傍晚再和怀宴说自己到北城了,但……
暮云朝卧室的方向看了眼,回:【等会就到】
怀宴:【我过来接你】
暮云:【不用,我已经打到车了】
……
结束聊天,暮云又回到卫生间,衣服是v领的,露出了锁/骨,还有上面若隐若现的红/痕。
她涂了一层遮瑕,但好像不是很自然。
不会被看出来吧,大哥那么火眼金睛。
暮云想了想,从下面柜子里找出卷发棒,趟了一个大波浪卷,抓了两把头发垂在胸前。
这样就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