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他长叹了口气。
在古代做阅读理解太难了。在古代做夹心子女太难了。
在弄清楚崔母与崔父的相处模式之前,崔颂选择静观其变,依照帛书上的要求,没把这事告诉崔父。
他知道这事其实瞒不过崔父,但他乐得装聋作哑,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了一个长觉,养足精神,与华佗共同上路。
回到荆州,却是扑了个空。
荀攸与戏志才已然离开。
告诉他这件事的是貂蝉。荀攸与戏志才离开的时间正好是三日前。
崔颂不由觉得遗憾失落,同时升起一分疑惑:以荀攸与戏志才的行事,若要离开荆州,理应会和写一封信和他说明才对。
貂蝉见他神色微疑,惊讶道:“还以为公子是收到急信这才匆匆赶回……公子此番模样,怎似不知?”
两相核对,原来荀攸与戏志才预备去鄄城,早早就写信给崔颂说明情况,却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走丢了信,没有送到崔颂手里。
因为情况紧急,二人等不得回信,便整顿一番,一同离开荆州。
“志才重疾未愈,去鄄城做什么?”
“荀门郎接到族叔急信,欲往北地。先生坚持要与荀门郎一同前去,我等劝说不得。”
荀攸的族叔?莫非,是荀彧?
站在一旁的华佗见崔颂的情绪起伏不定,朗声笑道:“无妨,我本就要往北走,你我马上动身,去往鄄城便是。”
崔颂郑重道谢。貂蝉得知华佗是崔颂请来为戏志才医治的名医,声名在外,忙款款下拜,朝华佗行了一个大礼。
崔颂与华佗坐着马车北上,途中,崔颂想到另一个自己留下的札记,其中有一部分内容涉及到药理学,他读得晦涩难懂,便向华佗请教。华佗没有藏私的心思,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经过一路的交谈,崔颂对华佗极力专研医术的精神深有感触,华佗亦感慨于崔颂的博闻强识,二人之间亲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