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却没有动,而是专注的看着维克托,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他。
这种注视很不寻常,让雅科夫和维克托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过了一会儿,维克托有点小心翼翼的问勇利。
“呃,我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难道勇利发现他现在的外套是他上周随手扔沙发上一直没洗的那件了吗?(独居的男孩纸难免偶尔不讲究)
勇利这才回过神来,他轻轻摇头:“没有。”
孩子温和的说道:“原本我想自己买票去看维克托的比赛的,既然你会帮我弄票,那我就不客气啰?”
维克托连连表示没问题:“嗯,包在我身上吧。”
然后两人就和雅科夫打了招呼,回去训练了。
雅科夫看着这两孩子的背影,突然觉得特别头疼。
他总觉得如果勇利将来发现维克托的《罗朱》不对劲之处的话,和银毛师兄绝交绝对是基本反应,哪怕维克托被勇利揍进医院也不奇怪。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提前带着勇利去日本的心思都有了,总之等比完赛他一定得抓着维克托好好说道说道,毕竟哪怕勇利没察觉,但这也不是维克托使劲踩雷的理由,若非现在编新节目也来不及了,雅科夫真是恨不得让这小子把节目换掉。
这事让谁来评价,都只会觉得维克托做的很过分好吗?
然后时间就这么到了俄锦赛开幕,根据赛事安排,周一周二周三的白天会让所有的参赛成员在冰场进行正式训练(花滑比赛会给选手们时间,在比赛的冰场进行短节目和自由滑的正式训练,以及合乐),周三下午五点抽签。
一般来说比赛场地会有主冰场和副冰场之分,青年组的小选手们都被分到了副冰场做合乐,但维克托是青年组参赛运动员的最后一组(压轴组),所以被分到了周二上午去主冰场做合乐,这也是俄滑联给有潜力的孩子们的优待了。
选手们合乐时,观众就已经可以开始进场观看他们合乐练习,不过青年组选手的合乐练习看得人少些,更多观众都会更关注成年组,而勇利到底还是被维克托趁着这个人少的时候,偷偷领进了选手准备区。
雅科夫发现的时候,勇利都已经坐在热身区刷了一小时题了,老教练看到他简直头疼得不行,但也不能把小孩赶出去,最后干脆就当没看见。
维克托热身完以后有点口渴,就从背包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磨砂保温杯,保温杯外面还包着蓝色的羊毛针织杯套。
他喝了口水,对勇利摇摇杯子,炫了一下:“勇利,你看这个杯套是不是织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