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拉巴拉了一通,表示发育关谁都得过,早过早好,不发育的话你才要愁呢,毕竟男人不发育的话将来怎么娶老婆对吧?哦忘了你不会娶老婆,你是个歪的,最喜欢勇利但偏偏人家还不愿意,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维克托就很莫名其妙,又觉得格雷夫的话一如既往的有毒,他自忖也没惹二师兄,怎么他就跑过来朝自己喷毒了呢?
他捧着自己的黑色磨砂保温杯灌水,然后溜到大师兄边上。
乔治见他像是有话要问的模样,也立刻站直准备时刻表达师兄的耐心与关怀。
于是他就听到维克托问他:“乔治,每次吉米出去旅行,但你却不能跟上去的时候,你的心情是什么呢?你是怎么鼓起勇气和他结婚的?哪怕你们是跨国婚姻能相聚的时间很短,而且你们的未来也不够光明?”
喂喂喂,这是什么问题啊!什么“你们的未来不够光明?”这是对大师兄的婚姻该有的话吗?
大家纷纷侧目,心说这小子欠揍啦?难道他忘了大师兄也是能提着折凳狂敲冰球队队长脑袋的男人吗?
乔治却出乎意料的没生气,因为他听懂了维克托的意思,包括他说的“吉米出去旅行”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他想了想,拍拍维克托的脑袋:“我的心情还不就那样啰,只要他平平安安,玩得开心,得偿所愿就行了,至于鼓起勇气结婚什么的,只能说我和他错过的时光已经很多,所以想给我们之间添个联系,好让我们在余生有更多的理由名正言顺的相伴吧。”
“虽然就算没有婚礼和结婚证,我也依然会在他身边,总之这就是爱……咳,爱情呗。”
乔治说着说着也有点害羞,对出身不错、从小教养良好、本应遵循父母的意愿循规蹈矩过富足平实一生的他来说,和吉米纠缠到一起还甘之如饴什么的,是他此生最出乎意料的事,但他并不后悔。
有些人是绝对不能错过的,而吉米之于乔治就是如此。
维克托觉得自己懂了。
直到中午,体育台转播了大运会的开幕式时,这家伙才打起精神,搬着凳子和纳斯佳、安菲萨、格奥尔基三小只一起在电视机前排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