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维克托又问:“你的腿还好吗?能动吗?”
勇利试探着动了动,倒吸一口凉气:“还能动,有点痛,大概要养一阵才能恢复了。”
他微笑一下:“没事的,以我的恢复力,只要不是致命伤,恢复就只是时间问题。”
半响,维克托一边笑着,一边把脸埋勇利的手掌上,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太好了,雅科夫看到诊断结果时脸色超级差,换个运动员受这样的伤,运动生涯就彻底毁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你根本不会受伤……幸、幸好我没有毁掉你的梦想。”
他真的怕死了,如果勇利因为这次的伤,以后都没法再滑冰的话,维克托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勇气面对勇利。
勇利任由他念叨,手上湿湿的也不吭声,等到维克托抬头,拿纸巾擦脸时,他才悠悠叫道:“库玛,帮我去拿样东西,”
半人高的帕丁顿熊跳下椅子,肉垫与地板接触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小首领指挥着库玛:“就是我叫萨沙从家里带过来的那件外套,在左边的口袋里,对,就是那枚扣子,把扣子给维克托。”
维克托疑惑的伸出手,从熊爪手里接过扣子,仔细观察了两遍,心说这分明就是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扣子啊,勇利特意把这个给自己做什么?
勇利挑挑眉:“我读过高中。”
维克托点头:“嗯,我知道,而且你已经毕业了。”
“虽然我除了考试,没怎么进过校门,不过还是有制服的,这就是我高中制服上的第二枚扣子,交给你收着了。”
高中制服的第二枚扣子?勇利特意把这个给他是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