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这把古梳使用次数已经消耗完毕,所以也仅仅只是一把年份比较老、看起来很好看的梳子而已,因为听说好好梳头可以防止脱发,所以被勇利送给了维克托,而且那个啥,不是说种花古代男性若是某位女子有意,会送梳子寓意白头到老吗咳咳。
而维克托在知道赠送梳子的寓意后,就很珍惜这份小礼物,他一直认为勇利对自己的爱就像空中飘下的雪,带着纯净与东方式的含蓄,或许没有许多欧美电影里演的那么火|辣激|情,却细腻而温暖,让他轻易的想起“一辈子”这个词语。
他一手拢过那乌木般黑到发蓝的头发,发量如鸦羽般繁密,手指能轻易地插|入发间,触感就像是大把冰冰凉凉的蚕丝,在灯光下反射着柔亮的光泽,梳子能很轻易地从顶端梳到尾。
要是勇利留长发的话,梳子可以从头滑到发梢也说不定。
维克托这么想着,小心的将恋人左侧的头发分成三股,加上手里那根有绒球装饰的发带,以四股辫的手法编好,拿发夹固定,右边同样这么编,最后将两根发辫用发带于脑后扎成一束。
勇利则摸出两个珍珠耳坠戴好。
和不会化妆但却很乐意被化妆的维克托不同,已经开发出美妆达人这个属性的勇利其实不喜欢往自己脸上涂东西,那会让他觉得很闷,加上本人是容易出汗的体质,运动过头以后满头满脸的汗,再好的妆都得毁,所以他上场比赛时也仍然保持素颜,顶多涂个口红补补血色,相当之朴素了。
像克里斯这会儿就在不远处,让过来给他按摩的堂姐海伦娜给他扑粉,这么做的选手并不在少数,毕竟比赛是要被摄像头拍下来的,大家都清楚镜头怼脸会放大脸部弱点,不是每个人都会心大到素颜也无所谓的。
不过素颜并不代表勇利不会做其他的装饰,毕竟p分里包括艺术表现分,那把自己倒腾精致点,给裁判留个更好的印象也是应有之义。
不仅勇利吃维克托的颜和爱打扮男友,维克托也很吃勇利的颜并喜欢打扮他,所以勇利这个赛季的配饰和发带都是维克托给弄的,耳坠还是他们今早逛街时,维克托在御木本挑中的。
等把装备弄齐后,那种整体造型带来的童话感就更强了。
维克托上下打量着勇利,满意的点点头:“嗯,果然勇利最可爱了。”
勇利笑了一下,一边戴上一双镂空白纱手套。
他的节目编排中经常出现Hydroblading这个动作,届时需要一手扶冰,就算不做这个动作,万一跳跃不稳扶冰、摔倒,戴手套也可以保护自己,毕竟冰面经过冰刀滑行、跳跃等折腾,有些地方会容易划伤手。
值得一提的是Hydroblading最初其实是冰舞中的单足滑行动作,对滑行功底有很高的要求,即内刃向后滑,滑行腿的膝盖深深弯曲,另一条腿伸直,单手扶冰,滑行曲线为弧线。
说起冰舞,今天下午最先开始的就是青年组冰舞短节目的比赛,而冰舞比完以后不到半小时,就是青年组双人滑的自由滑比赛,现在不远处还有两对双人滑的选手在做托举、抛捻转的陆地练习。
双人滑已经比到第四组了,比完双人就是青年组男单自由滑。
维克托看了那边一眼对勇利打了个响指:“来,我们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