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乔收到公司发来的回程安排,这意味着紧张又辛苦的排故工作即将告一段落。
紧随而来的是辉泰热情的聚餐活动,这件事由黄迁全权负责。太阳刚落山,他便鼓动手下的员工将苏乔等人载到餐厅。
桌上有男有女,酒文化成为必不可少的项目,苏乔和王妙是团队里为数不多的女性,酒水饮料的量全靠自己掌握。
散场的时候,男同事东倒西歪,黄迁承担起东道主的职责,尽心尽力地安排人手送喝醉的同事回家。
王妙酒量一般,后劲上来了,意识也有些朦胧,苏乔和另一个同事将她安顿在大堂等车,自己跑了一趟洗手间。
可是等她出来之后,大堂里哪里还有王妙的影子。
王妙的电话打不通,陪着的同事电话也是忙音,她急得团团转,试着拨了黄迁的手机号。
这次终于接通了,王妙确实在他车上,已经醉的呼呼大睡了,黄迁诧异地说:“你还没有走啊?我送完大家,看到王工一个人在大堂还以为你已经跟别的车回去了……”
苏乔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嘱托把王妙安全送到,自己打车回酒店。
黄迁立刻制止了:“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我们陈总还没走呢,你坐他车。”
“不用麻……”
“不麻烦不麻烦,他顺路,他家和你们住的酒店隔一条街。”
苏乔对那个小区略有耳闻,是个寸土寸金的区域,比邻广宁市第二大人工湖。挂了电话,她还没来得及自己跑掉,就看到陈望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然后,她坐上了陈望的车。
严格意义来说,这不是苏乔第一次坐他的车,奈何城市不是那座城市,路不是那条路,车也不是那辆车,她上次的记忆匮乏,除了局促还是局促。
她借着数副驾驶这侧的路灯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