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来往往说了几句话，陈望站出来提醒她：“想不想要合影和签名了，时间不等人。”
苏乔这才想到自己此行目的：“段先生，麻烦你了，可以送我一个签名吗？”
段景言看了陈望一眼，慷慨微笑：“乐意之至。”
“谢谢段先生。”苏乔激动地拿出笔和本，一并递给他。
“签名没问题……”段景言欲接，这才发现手中端着保温杯，弯腰放身后的矮桌说：“但是不要再叫段先生了。”
陈望视线随意一瞥，小桌上面除了段景言的保温杯，似乎还有一罐茶叶以及一包抽纸。他皱了下眉，正要仔细辨认，苏乔轻轻靠向他，似在求助。
苏乔略微纠结地看了看陈望，又看向段景言：“那我叫什么呢？”
段景言捏了捏鼻梁骨：“我的粉丝中年龄比我大的喊名字或小名，年龄比我小的喊哥哥，你想怎么喊？哦……你比我小，对吧？”
苏乔瞪着眼睛还没说什么，陈望已经不悦地打断他：“叫哥哥不行。”
“为什么？”
陈望语气颇淡：“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
段景言偏头问苏乔：“你呢觉得呢？”
顿时陈望的目光刷地一下也落在她的脸上。
苏乔弱弱地垂了垂眼睫：“我还是喊段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