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年前,中秋节的第二天。”季沉说道。
南乔:……
卧槽,还真是她中枪受伤那天。
可是,那个时候他两面都没见过,根本八杆子打不着,到底打哪儿绑定了这么奇葩的磁场。
她搁下酒杯,抱着饼干去了洗手间,让饼干坐在了马桶盖上。
“三年前,我在中东他在华国,同一天我中枪抢救,他在华国突然昏迷,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一下?”
饼干大人:“这个……说明你们姻缘天注定啊。”
“注定你大爷,再不说实话,我把你扔马桶里。”
南乔蹲下身,恶狠狠地威胁起站在马桶盖上的黑猫。
饼干:“这个饼干大人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带我来华国,还要我找他?”南乔咬牙问道。
饼干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一双琉琉似的眼睛十分漂亮。
“这个……有个神棍告诉饼干大人的,反正你那会儿死都死了,就带过来死马当活马医呗。”
“神棍?什么神棍?”南乔追问。
饼干大人想了想,说道。
“一个……光头和尚。”
南乔:“长什么样?”
“就很普通大众脸的样子。”饼干大人跳下马桶,似是很不情愿谈论这个话题,“反正你现在狗命保住了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你……”南乔虽然好奇,但也知道眼睛问它也问不出什么来,“等我办完了眼下重要的事,将来再跟你算账。”
这件事虽然她也怀疑,但到底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情。
所以,她也顾不得去追查,自己和霍云骧之间到底因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