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让他参加到现在厚着脸皮邀请他发表主旨演讲，可以说马克哈森是完全连脸都不要，做出很大的让步了。
可是这让步明显不够！
不过他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他手中实在没有更好的砝码了……
柳飞道：“主旨演讲，听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不过马克先生，您应该也听说了，我恰好也要在那一天举行中西医高峰论坛，恰好也要发表一个主旨演讲，试问如果换成您，您会怎么选？”
“……”
马克哈森瞬间哑口无言。
被动！
太被动了！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在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内被动成这个样子。
现在该怎么办？
祈求很明显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而强硬的话，恐怕连任何谈判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他一筹莫展，心急如焚的时候，柳飞善意提醒道：“其实我们在同一天同时在东西方举行这样的大型医学盛会，是一种严重的资源浪费，而且还会让很多医学家出现选择困难症。”
马克哈森几乎是直接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这本是一句很客观的话，但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