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宸瑜似乎对这样的姿势并不抗拒，他垂着眸子轻笑，“是这样么。”
沈洛雁感觉位置换了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她挺直了腰杆，觉得刚才被数落的场子要找回来，“还说我？你自己三更半夜跑着跟来现场，不也是没有把自己摘出去。”
“还有我记得这抓什么盗窃的事情，好像不归你们纪氏管吧？”
看着女孩伶牙俐齿的模样，纪宸瑜深邃的眸底似乎积蓄着某种不可察觉的情绪，“你给你哥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场。”
“你以为，警车真的随叫随到？”
“警车就停在你们学校附近，牛局坐在我车上，车子距离你们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你会猜测，为什么不顺便预估下风险。”
沈洛雁：“……”
她忽然想起来，她好像有正事要说。
第一次发现纪宸瑜的话怎么那么多，为了不被纪宸瑜继续数落下去，继续越扯越远，她决定先发制人。
而且一开始，她就不是想说这个的，就是被纪宸瑜绕过去的。
沈洛雁澄澈的双眸微微深沉，她尝试着再次深呼吸，手肘依旧横在纪宸瑜身上，身子却不着痕迹地拉开一点距离，“这个话题不是我们现在该讨论的。”
女孩突然平稳的视线和声音，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纪宸瑜古潭般森幽的眸子，渐渐往上抬，“那该讨论什么？”
“关于，”沈洛雁仰起头，“你之前说的报恩这方面的事。”
“我觉得纪总做的够多了，已经报完恩了。纪总可以不需要时时刻刻往我这边跑，纪氏那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