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放开的一瞬间,沈洛雁莫名地从心口处涌起一丝类似委屈的情绪,可是她没什么好委屈的,她发脾气也是发的没有由来。
就在她以为纪宸瑜会直接将她丢在外面,然后关上门的时候。
纪宸瑜俯下挺拔的身型,猝不及防地将沈洛雁拦腰抱起,沈洛雁一颗心像被悬在高空中,砰砰砰的乱跳。
她抬起眸,可以看见纪宸瑜近在咫尺的下巴,坚毅而棱角分明,那股淡淡的薄荷烟草味,充斥着她的感官。
门砰的关上,她被纪宸瑜抱着放在床上,仍旧是一幅呆呆愣愣的模样。
皱着鼻子的委屈小表情,还没来及的更换。
“外套脱掉。”纪宸瑜转身去抽屉拿了一个小箱子,小箱子里面貌似是医药用品。
沈洛雁惊悚地在床上翻了个圈,直接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妈呀,纪宸瑜该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要将她扒.光了抽一顿吧?
纪宸瑜拿完医药箱,回过身来的时候,就看见原本坐在床边的人,此时已经将自己裹成一个圆球。
像只可怜又无助的小羔羊,瞪着水汪汪的眼眸,瑟瑟发抖地瞅着他。
“纪宸瑜,你不能打我,我跟你说,我很凶的我会咬人!”
纪宸瑜有些无奈地扶着额,“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打你了?”
“你刚才不是让我脱风衣吗,又把我扔这里来,肯定是要趁没人的时候抽我一顿!”沈洛雁委屈巴巴地往里挪着位子。
纪宸瑜拎着医药箱,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边坍陷了一角。
“不把风衣脱了,怎么验伤?薛尔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肿也是会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