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的这么明白了,再生气我就……”
阮阮往后退了几步,像只兔子一样抬着脑袋,“就怎样?”
事情有些超乎她的预料之外,她甚至还没办法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
她也没法分辨,这究竟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乱来。
“我好像喝醉了。”沈洛南不按常理出牌,在阮阮警戒十足,准备开跑的时候。
突然像一滩软绵绵的东西一样,倒在阮阮身上,然后直接将她缠着,扒都扒不开,还蹭着撒娇。
“不怎样不怎样,我要睡了。你别走别走。等我睡了你再走。”
阮阮:“……”
在仰天叹息了好一会儿后,阮阮终于认命地扛着像树袋熊一样缠着她的人,往里走。
就在他们刚走没多久,那棵树下的草丛,似乎有些抖动。
过了三秒中,一道聘婷的身姿从里头利落地钻出来,“啧啧。”
沈洛雁如墨的长发夹着几根草木,她手抵着树杆,“我哥可以啊~”
接着,一束茂密的草丛突然自己动了,一双修长的长腿从里头冒出来,一身白色的薄绒衫,气质越发的清隽矜贵。
仿佛不是在偷偷摸摸地猫在角落,而是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大事。
特别当他用节骨分明的手,捏去身上的落叶,像极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意境里的公子。
沈洛雁不自觉地歪着脑袋,往纪宸瑜身上凑,“噫~”
纪宸瑜刚好收拾完身上的树叶和草根,挽着袖子,劲瘦的手抬起来,捏去夹在她头发里的草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