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狂暴的状态让自己的身体瞬间提升恢复力,也只有帕奇能想得出来了。没想到的是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背后,还真的有着这样的一种奇效,说不定在受到重伤时也可以用上这招,只不过想想,在垂死的时候,正常人都很难能勃然大怒吧。
我看向那地上断了一截的长条石块,倒在地面上四分五裂,这原本两人都难以抬动的石头就这样被我一怒之下给弄断了,虽然有些吃惊,但想想还是算在意料之中的,之前我就已经表现出了力大无穷的样子,所以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能够接受。
“让你担心了,帕奇。”我无奈地笑了笑。帕奇必然很害怕我刚刚的样子吧。要是在这出什么幺蛾子了,他肯定不好受。
帕奇摇摇头,表示不要紧,反而是问我怎么回事,忽然间就进入了狂暴的状态了?
我便把事情的原委都重新跟帕奇说了一遍,包括我心里的那种感受,帕奇深知是怎么一回事,但也欣慰道:“没关系,想要控制这种力量,我们总得踏出第一步,现在开始,总比以后贸然使用要更好一些。”
我嗯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此刻再也没有头重脚轻的感觉,仅是这身体暖流在身体传荡了这一小会,身体已经是大不相同了,就好像春天的暖阳化去冬雪一般,让我心底有种万物丛生的感觉,不过,这当然是狂暴状态消退之后才有的现象,并不是狂暴状态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可没法跟现在比。
比起那种恐怖的力量,我倒更希望能一直保持着这种让人精神充沛的状态。
现在我身体的知觉更加敏锐,手指弯曲自如,冷气只是划过我皮肤的表面却侵入不了我的内部,这种感觉真的是奇妙得不得了。
不过事不宜迟,现在不是光感叹这身体变化的时候,惊讶还是留到后面再细细回想吧。现在我看这石条锁已被我摧毁,没有其他问题的情况下,那么这大门的开启,应该就无误了。
“帕奇,我们来推一下这门。”我跟帕奇说道。这石门普遍都沉重,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推开的,即便是身体有所好转的我,在不是真正狂暴状态下,对这道门也只是没有办法吧。
果然这道门是可以被推动了,也没有其他不妥,类似机关之类的响声,有的只是石门摩擦着地面响起的刺耳声音。这道门和地面贴合地太近,虽然没有完全贴在地上,但是经过了几十年,这些地面上多的是泥尘碎石,让原本缝隙就小的门缝更加小了,所以推起来这种摩擦的声音特别锐利。
耳朵经过一会的折磨后,大门被我们所推开,我和帕奇只留了大门半开的缝隙,不想再浪费力气,两个人足够进入就行了,我们只需要观摩里边的情况。
这里边的冷气也是十分浓郁,原本没有知觉的我,或许会觉得一样冷,但是在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之后,这种温度上细小的变化就显得特别明显了,即便是差了两三度的样子,我这是也能感觉到温度更低了些,甚至说这里的地面都有些冰霜结在上面。
进入这里边的环境后,我刚抬头瞄了一眼,这时头上的照明灯刚好出现问题,抬头的那一瞬间忽然间黑掉,但是吓人的是,在我抬眼时看见前方有个坑,坑里好像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结果这时灯就黑掉了,让我心中猛然一惊,我急忙看向帕奇,帕奇头上的灯还开着。
帕奇注意到我头灯熄么,扭头看向我,一盏灯光照射在我脸上让我有些难受,他问我:“你的灯坏了吗?”但是我没有回应他的话,我让他赶紧往前面照去,看看前面有什么东西,帕奇转头正望,这时我顺着帕奇的灯光看去,才发现我看见的那个模糊的人影,竟然是一个在圆坑内摆放的一尊铜像。
从我们这里到那个圆坑,要经过一条一米左右的直道,所以从我们这个位置勉强能看到一个坑内铜像的全貌
铜像?我和帕奇两人看见这一幕心里都不禁惊讶起来,这怎么还有个铜像?
帕奇仅有的光线照射出这里仅有的一片光景。在我们的视线中,我们可以看见在我们的前方是一个下陷的圆坑,这种地势的制造好像我们之前发现那把日本武士刀的时候。而这个圆坑的正中底部,就是一个上半人身的黄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