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军将领的尸体,具有相当的历史意义,可惜无法将他给带走,他依然只能留在这个地方,永不见宁日,就连自己的国家也带不回去,死也埋不在故土里。人艰难地活这一生,却又客死他乡,是件很遗憾的事情。
这个日军的将领,当初不知道从哪找来这样的冰棺,配合上这种陪葬的方式,此刻见到这种尚未腐化完的尸体,在古代的话,算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必然会被称为所谓的僵尸,更有甚者,可能会说他是尸王呢。
的确按电影的情节走,这东西还真有可能会异变,毕竟这里“阴气”那么重。天时地利人和估计他都占完了,就差一个真正能走的身躯了,可惜啊,这死了就是死了,只有冥顽不灵的人才觉得自己能羽化成仙,或做最恶的鬼。
此刻我们再审视这具日军将领的尸体,他身上除了这身没有腐烂和异味的尸体之外,唯一比较吸引我们的,就是他手里的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大小和我包里的红木盒子相当,但是是黑色的木头,不过依然让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放着钥匙的盒子。
我指着那日军将领枯瘦手指按着的盒子,对帕奇惊喜道:“帕奇你看!”
帕奇注意到这东西后,恍然大悟:“这是我们要找的钥匙吗?”我点点头:“应该就是了。”
如果这真是那装着钥匙的盒子,那么我们也得来全不费功夫,不然白跑一趟可是很亏啊。至少知道钥匙并没有随着宝藏们掉下去就好了。没想到这老东西如此奸诈,竟然把钥匙都放在自己身上陪葬,一点也不给别人机会。
四把钥匙应该都是模样相当的,盒子里的那一把可能就是开之前下面那道我们遇到的石门的锁,但是四把锁相同,所以哪把都能开。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棺材里拿那个日军将领手里的盒子,但心里多少也有些晦气,拿死人的东西,但是无可奈何,作为一个考古人员,我拿得人家的也不少了,只不过拿这种“尸王”的东西,还是头一回,有点怕怕的,万一这东西发脾气醒来咋办。
不过也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这又怎么可能呢。我的手已经在掰开那日军将领尸体的手了,不过有些牢固,因为他是双手叠在一起,然后那个黑木盒子则是在他的肚子上,然后两个交叠的手压在黑木盒子上,竟然分外牢固。
可能是因为这尸体身体僵硬的原因,所以拉着有点吃力,我又不想掰开这尸体的手。看样子他的手上的皮肤都已经黏在一起了,大力扯的话,会把他的手骨都给扯掉,我也不忍心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帕奇见我如此费力,便伸手过来帮忙,想要抬起那尸体交叠的手,帕奇这一伸手抓住,刚抬起来的瞬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那个日军将领的尸首竟然动起来了,他的头猛得弹了起来,好像要从棺材内坐起来一样。
把最靠近这尸体头颅的我给吓了一跳。原本我就心有余悸的样子,那时眼中余光见到他忽然弹起,吓得我赶紧缩手,那日军将领的头颅弹起后,半个身子坐起,睁开一双空洞的眼珠子看着我,忽然间张开嘴发出“额额额”的声音。
突然间的尸变让我和帕奇都吓得忘神,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僵尸真的存在,此刻的出现已经吓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以往那些怪物即使可怕但是存在也合理,可是僵尸这种玄幻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可是眼前的怎么解释。
被吓得愣在原地的我,看着那日军将领身着军装的样子,要从冰棺里爬出来,手一搭在冰棺的边缘上,瞬间冒出阵阵冷气,缕缕往上升,配合他那空洞的眼睛,满是皱褶的脸,顿时吓得我连连后退。
“这怎么可能?”我惊慌失措。
此时空白的大脑里甚至都让我忘记我站在台阶上,这一连串的后退,让我踩空,从这“金字塔”的顶端狠狠地摔了下去。像那被我和帕奇一起齐力推下的冰棺盖一样,在台阶上又跌又撞,一直顺着台阶滚了下去,我大脑一片晕眩,手脚好像骨折了,剧烈疼痛之余,我还听到在高空上帕奇的呐喊声,身边还充斥着阵阵似有若无的鬼哭,那一刻我感觉,我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