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看到了那具尿的尸体后,就捂着鼻子,仿佛有腐臭味一样:“这他妈都死了,咋吃啊?太恶心了,咱还是换别的吧。”其实我也觉得是这个样子,有些难以下手。
虽然这鸟是普通的鸟类,至于鸟种就不太清楚了,反正看起来挺正常的,不像某些长了六七颗眼睛,体型又巨大的鸟。
但是呢,它已经死了,而且死相难看,看不出它是怎么落在地上死掉的,它的头歪着,翻起了白眼,翅膀大开,躺在泥地里,羽毛泥泞不堪,两只鸟爪僵硬翘起,一副惨死的样子。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就突然死掉了,看样子,它好像还是刚死没几天的,没有苍蝇和蛆在上面,身上挺湿润,身上也没个伤口,羽毛也没有脱落。不过我们这么久以来,还真没有对死尸下手的经历。
帕奇说这其实是可以吃的,处理一下完全没有关系,当初在野外训练的时候,帕奇吃的活物多了,根本就不忌讳这些动物尸体,只是看我们而已,如果大家都难接受,那就算了,反正也不缺这一只死鸟。
严辉其实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有些别扭,四人里面,就属他俩比较理性,而在这点上我和杨明更像一些,大家都有芥蒂,不是什么都能入口的。到最后我和杨明还是不愿意带着一只死鸟离开,更没有兴致吃它。
帕奇表示理解,所以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鸟是怎么死的。我看它好像被雷劈死一样,怎么就从树上掉下来了呢,当然肯定不是被雷劈死的,也不会是摔死,我不过是调侃一句而已。
我用脚去把那只鸟给挪了挪身子,将它翻了个身,正面没有伤口,那就看看它背面有没有伤口。结果这刚一翻身,我就发现这只鸟的脖子异常柔软,不是僵硬的,它的头并没有随着身子翻身而转过去,而是像头与身体之间,没有颈椎连接一样,身体的移动并不影响头部。
这只鸟它的确是死了,看起来它的死法,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拧断了脖子,手法极其残忍。但最奇怪的一点是,我们看这鸟的背部,上面虽然被泥水给染污了,但是能清楚看见鸟背部上被烧焦成黑色的羽毛。
“这鸟的死法,很奇怪啊?我以前也没在野外看见有这样的死法,羽毛咋还焦了呢。”杨明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只死鸟,摇头道。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鸟身上的伤势,两者根本联系不起来。严辉和帕奇也说不上个缘由。
因此我们大家看到这一幕,都是感到十分地意外。首先这鸟的头被拧断了,这个我很难解释,大自然里不排除能做到这点的怪物,但是得说清楚的一点是,它必须要有像人一样的掌才可以将这鸟的头给拧断。
拧这个字,几乎是只存在于人类的动词,大自然里也就只有人类的近亲,猩猩或者猴子类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这点我们暂时可以不奇怪,猴子是可以在树上的,鸟也一样,不一定猴子就捉不住鸟。
但是这个鸟背上的烧焦痕迹呢?还真是被雷劈了?显然不是,这里的树木都没有被雷劈过的痕迹,如果说这两个伤势是同一时间发生的,那么猴子能使用火吗?显然不能,再聪明的猴子,它也没有能制造出火的道具,除非它会钻木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