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闫氓还是跟着陆米参观了整个画室。
画室里有中国风的水墨画,也有西洋的油画,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全部都是人物,偶尔有几棵植物,也是为了衬托出画中人物的特点。
这里面的油画,闫氓欣赏不来,总说不出有什么的怪异。但是水墨画,以闫氓这种外行人的欣赏标准,她觉得画的很有韵味。
“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吗?”闫氓对着刘悦问道。
“水墨画是我画的。我自幼就很喜欢中国传统的东西,跟着老师学了十几年,如今独立了,就想用自己的双手在这里打拼一下。可现实生活有些残酷,我的存款不多,就只能租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起初也有人发现这里,想跟我学习水墨画,但是因为坚持不下来,没过多长时间便放弃了。后来我想着应该中西结合,便从一些渠道里购进了这些油画,却总觉得怪怪的,现在更是没有人愿意来了。”
是啊!确实很怪。
油画注重色彩鲜明,水墨画注重风韵,这二者在一起,对比会更加明显,确实欣赏不来。
“这些人物是你参考着什么画的?”闫氓问道。
以她的眼力还是能看出来,这些人都不是同一个人物,每个人物的特点都表现得明明白白,一眼看上去,仿佛能看出这个人的性格一样。
“这些都是曾经来我家的顾客,我当时缺少临摹的样板,便经得了他们的同意,为他们作了一幅水墨画。他们自己拿走一副,留在店里一副,算是为我做宣传了。”
刘悦能看得出,那些人在拿到水墨画的时候,还是挺满足的。
闫氓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问道:“有兴趣在学校里做画吗?”
刘悦一愣,想了一会,回道:“我知道陆米带你来的目的不单纯,但也没想到你直接让我去学校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