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贺孚元最初的情绪有多么的平和,也被这封信上理所应当的态度气着了。
“氓氓,以你的经验,这封信真的会是你的母亲写来的吗?”贺孚元气闷的问道。
闫氓裹在被窝里不出声,贺孚元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连忙翻开被子,结果就看到闫氓那双泛红的眼睛。
“氓氓,你哭了。”
贺孚元很少见过闫氓哭,这么小的概率竟然在今天碰上了,他怎能不重视,不心疼?
“氓氓,别这样。我去让人查查这封信的来处,也许只是恶作剧呢?”贺孚元安慰道。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不被闫氓经常挂在嘴边的母亲,还是对闫氓有点影响的。
“不用了,是她的字迹,爷爷曾经让我看过。呵,这二十多年过去,一点长进都没有。”
闫氓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她发现自己也没有太大的长进。
在没有知道母亲的事迹时,她每天都想着自己的母亲会什么时候来看自己呢?她会不会也像别的母亲对自己孩子一样,那样温柔?
可是在从爷爷的嘴里知道她的母亲曾经做过的事情之后,她就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母亲而感觉到羞耻。
如果她的母亲在她的身边,向闫其天那样,每天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有她的情绪,令她失望的行为,她一定能对她的任何话语都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