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恶了!”贺孚元不忿的说道:“氓氓,你都已经打定主意不跟他来往了,还仁慈的给了他一些甜头,他为什么还要不知足的给你使绊子?”
贺孚元气的给闫氓打抱不平的语气都不顺畅了,还是闫氓安抚着他,不在意的说道:“其实将这件事归咎于闫其天还是言之过早,我也不相信他这么愚蠢的使自己往沟里跳。”
“什么意思?”
挺闫氓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她还怀疑其他的人?
闫氓解释道:“这件事虽然跟闫其天有关系,但绝对不是他本人做的。他曾经身为闫氏集团的掌舵者那么多年,只要稍微有一点脑子就会明白,商场上的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他离开的这么多年,闫氏集团早就已经与一往不同了。所以我说过了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人做下的,还很有可能是毫无商场经验的人。”
闫氓将这种分析说出来之后,贺孚元很容易就猜到了这个人是谁?
除了闫氓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同父异母妹妹闫暖,谁还有这么高的本事?
“闫暖为什么这样对待你?前一段时间她不是很老实吗?而且,你也没对她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贺孚元问道。
闫氓呵呵笑了,男人的思路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在闫暖的心理,闫氓和她都是闫其天的女儿,凭什么闫氓就能做到闫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还能被各方人士承认?而她却要被关在这小小的金丝笼里,衣食住行都要受人限制,每次与别人聊天,也许都能从别人的话中听到闫氓的名字。
闫暖自然很不满意这种状况,寻找另一途径逃脱也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