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这次只是看了眼徐长洋,便将视线定在了傅雪婵身上。
她当时竟然在现场,那她听到了多少?
谭婧本望着徐长洋离开的方向,待徐长洋步入电梯,她收回目光时不经意扫到林霰,却撞见她正沉思的盯着傅雪婵,冷光隐约在她眼角闪动。
谭婧心一凛。
……
玉阳路附近的小酒吧。
楚郁和翟司默一人一把凳子坐在酒吧门口,四条大长腿男人的分开,两人眯着眼,一身的痞气,手里各自都夹了根烟,淡淡的烟雾笼罩在两人的脸上,像极了混迹市井没个正型儿的老流氓!
吱嘎——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酒吧门前。
楚郁和翟司默抽烟的举动神同步的顿了下,吐出烟圈,看着从车内走下,神情狠鸷的男人。
翟司默心抽了抽,压低声音说,“老徐这架势,不乐观啊!”
楚郁觑了眼翟司默,啥也没说。
徐长洋走进两人,直接从楚郁唇间抽出烟,叼在薄唇间,阴森蹙眉,“人呢?”
楚郁看着他猛烈吸烟的动作,一对狭长隐隐抽动,“里呢。”
徐长洋咬着烟,面上除了冷就是狠,挽着袖口大步朝里走。
翟司默抽气,“老徐这是要大开杀戒……”
翟司默话还没说完呢。
酒吧内便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啊……”
翟司默浓眉一皱,和楚郁快速对视一眼,跃冲进去。
“啊……”
翟司默和楚郁走进,就见已经清场的酒吧,徐长洋宛如从炼狱场里走出来的嗜血恶魔,握着刀柄,没有一丝犹豫,狠狠落了下去。
随着刀锋落下,被他摁在地上的男人右手小指几乎立刻就与右手脱离开来。
男人痛得哇哇大叫,徐长洋却并不解气,皮鞋狠戾踹到男人胸膛,男人登时被踹出好远。
翟司默和楚郁眼睁睁看着徐长洋走进另一个男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手起刀落。
“啊……啊……”男人被切了小手指,又被猛力踹撞到酒吧的柱子上,整个身体立刻痛缩成一团,嗷嗷哭叫。
看着躺着酒吧不同方位的三个男人。
翟司默和楚郁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感受。
“唔唔……”
酒吧光线阴暗的角落沙发,面孔年轻的男人四肢被缚住,扭曲的躺在沙发里,看着眼前逐渐朝自己逼近的男人的双眼充满了惊悚和恐惧。
徐长洋白衬衫上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可奇怪的是,他握着刀的右手却干净如洗。
他的唇间还叼着那根烟,烟雾下他的双瞳血红,形如索命的死神。
他缓慢走进角落沙发,棱角分明的下颌微微一抬,他的脚便猛然碾在了男人的腰上。
“啊……啊……”
男人顿时发出凄惨恐慌的大叫声。
然,他每叫一声,徐长洋脚下便用力一分,”叫什么,好戏还在后头!“
“啊……不,不要,不要切我的手指,不要……”
冰凉湿润的刀锋从他后背轻轻拂过他的手指,恐惧便如毒蛇般将他的心尖密不透风的缠绕。
“不要,求求你,不要切我的手指,我不要……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看到血飙到徐长洋皮带上方的衬衫,翟司默微微蹙眉,眸光轻抬落在徐长洋阴鸷冥寒的脸上。
饶是他们,也是头一次看到徐长洋如此“残暴”的一面。
“啊……”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痛嚎声。
楚郁眼角微缩,凝向男人的左手小指,却只能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
“慢慢来,先是手,再是脚,然后就是你身上的肉!”徐长洋双瞳幽黑,看不到一点亮光看着脚下痛得痉挛的男人,声线冰凉可怖,“最后是你的骨肉,内脏……我会一点点剜下来,喂狗!”
“……”
闻言。
楚郁和翟司默彻底没了语言,但内心都有个声音在说,老徐这不是疯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