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正在依葫芦画瓢的胖牛眼睁睁看着自家老大前一秒端着陶碗神情陶醉,后一秒面如菜色,干呕连连……
这果酒,有那么恶心么?
还没尝呢!
光是闻着味道就吐了。
胖牛把陶碗凑近了些,又闻了一闻。
不恶心啊!
还挺香的啊!
郝甜呕了半天,却都只是干呕,她感觉到肠胃里翻涌得厉害,就像是哪咤闹海那般作天作地,喉头像是卡了异物,每次一阵反胃像是有东西要喷涌而出,却次次都出不来!
“老大,你这是咋了?”胖牛觉着奇怪,将弯腰干呕得直不起身的郝甜扶到饭堂,再给她倒了杯温水。
半杯温水下肚,郝甜感觉喉头的异物感消失了。
胖牛将两碗葡萄果酒端到了饭桌上,摆在郝甜所坐位置的对面,还找来了银针,准备试一试有没有毒。
郝甜翻了个白眼。
胖牛将两根银针分别放入两碗果酒之中,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银针变黑。
“这……没毒啊!那是咋回事呢?”胖牛疑惑不解。
既然没毒,胖牛端起陶碗,抱着视死如归的悲壮之感,抿了一小口葡萄果酒,含在嘴里没敢立马吞下。
葡萄果酒漫过舌尖味蕾,清冽甘醇之感蔓延开来……
胖牛一口吞,还不忘咂舌,“甜甜的,酸酸的,不涩不苦,挺好喝的啊!”
说完,又喝了一口,再次咂舌,“酒味不重,果味浓厚,比我以前喝过的都还要好喝些。”
胖牛喝上瘾了,一口两口已经不够了。
很快,一碗酒见底。
“老大,你尝尝。”胖牛将另一碗葡萄果酒送到郝甜手边。
郝甜的呕吐之感消失,她端起陶碗,还未送到嘴边,只单单闻到浓郁一些的酒香,整个人就立马不好了。
“呕……呕……”又是一阵干呕连连。
胖牛:“……”
总觉得老大干呕的样子似曾相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阮氏下楼来,见郝甜干呕不止,面露担忧,上前查看,本意是扶住女儿给她拍背顺气,手指不经意碰到腕部脉搏……
不经意的触碰下,阮氏一惊,手指按在郝甜的脉搏处,认真探脉。
郝甜此刻干呕得难受,阮氏懂医,给她探脉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没有推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