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五岁的大人了,不能再由着性子胡闹了,知道不?”旺仔将小胖手背在身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对着排排坐的三只小崽儿训话。
众人:“……”
冉老夫人噗呲一笑,向郝甜解释旺仔说的这句话的由来,“旺哥儿五岁生辰那天,他爹寄信回来,在信上写了这么一句话,我念给他听的。”
郝甜:“……”
果然这家人的脑回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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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七夕乞巧,也是旺仔的八岁生辰。
一眨眼,郝甜都认识旺仔和冉老夫人两年了。
云氏陪着旺仔过了生辰,就带着小女儿去了边疆。
冉氏父子镇守的是大昱南境,隔着花醴县五日路程,这是按着坐马车算。
若是骑快马,两日便可。
当初冉老夫人从昱京回花醴县养老,就是想着花醴县去南境要比昱京去南境时日短些,她要是想儿子孙子了,一把老骨头折腾得动的话,随时可以去。
若是盼着她的儿子孙子回来看她,还得一道道的请旨奏折送上去,送不送得到皇帝陛下的御书房还很难说。
将在外,无诏令不能回。
就算老母亲生病,也得请旨得诏令,不能贸然回去。
所以,冉老夫人就算人在花醴县,她的儿子孙子也不能来看她,只能她去看他们。
云氏走了,旺仔又伤心了一阵。
陆氏没有去边疆,而是留了下来,一为照顾冉老夫人,二为照顾旺仔。
谁都知道,冉老夫人年岁大了,她的儿孙有戍卫边防的国家使命,因此不能承欢膝下,以尽孝心,所以陆氏和云氏代丈夫尽孝。
冉老夫人让云氏离开,自然是不忍年轻夫妻分隔两地,这种孤独,她年轻时尝够了,不愿后辈再如她一般。
陆氏不同,已经与镇国公相伴二十几载,年轻时冉老夫人成全了她们,现在是他们尽孝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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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一季水稻收割。
亩产平均八百公斤的样子,没达到郝甜先前试验田里的平均亩产一千公斤。
郝甜知道少了的两百公斤平均亩产是因着水土不服,以及没有甘泉净化的水灌溉和特殊肥料。
花醴县先前的平均亩产量为三石,也就是三百斤。
也就是说现下的产量,是原来的五倍多!
一时间,花醴县百姓沸腾了!
郝甜看到自己意念空间里的显示屏上积分栏的数字每日不断往上涨,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