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求饶:“慕太太,你误会了,我和先生没有什么……呜呜。”
这时候,慕落风扯开陈茜,挡在周姐的跟前,瞪着陈茜:“你一大早来发什么疯,随随便便就打人,你是不是疯了?”
陈茜双目喷火,指着慕落风和周姐:“我发疯?我倒要问问你们,这段时间在寒山别墅都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还揉脚,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恶心什么,她是打扫书架的时候摔下来,我帮她看看脚怎么了,你一进来就打人,和一个泼妇有什么区别?”
周姐恐惧的缩在慕落风的身后,一张脸肿的充血。
刚刚陈茜下的手很重,她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现在安静下来,只觉得一张脸火辣辣的痛着。
陈茜走过去疯狂的撕扯慕落风的衣服:“我泼妇,对我就是泼妇,你们做了苟且的事情,还不许我泼妇一下?”
“你简直无理取闹。”
慕落风转身看向周姐,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周姐,家务事还牵扯到你,走,我带你去医院。”
周姐连连摇头:“不了先生,冷敷一下就好了,你还是和太太回去吧,好好解释一下,我这几天先回老家去。”
“不要你假惺惺的,贱女人,我现在就炒了你,不用再回来了。”
“你是不是没吃药?”
慕落风对着周姐点点头:“回去老家几天也好,放心吧,医药费我会照出的,给你带薪休假。”
就这样子,慕落风和陈茜一起回了慕家别墅,周姐回了老家。
可是结果,慕落风和陈茜回到别墅之后,陈茜不仅没有偃旗息鼓,怒火和醋意是越演越烈,每天都和慕落风吵架,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慕落风回来的第四天晚上,陈茜又和慕落风吵架,就因为慕落风今年在别墅区里散步的时候,和一个年轻的女邻居聊了几句,被陈茜看到,就觉得他又想要和别人勾搭。
陈茜把客厅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慕落风坐在沙发上,看着陈茜摔东西,却不劝阻一下。
他只是冷冰冰的说道:“更年期。”
陈茜站在茶几前,目龇牙咧的看着慕落风:“对,我是更年期,你现在嫌我年纪大了就是了,我告诉你,你别想着甩掉我,也别想着我净身出户,我要争取我应得的。”
慕落风嗤笑:“钱钱钱,都是钱,你和我吵得这么凶,无非就是钱,陈茜,你可真是势力。”
“好好好,我势力是吧,我现在就拿着你的钱去泡小男人。”
说着说着,陈茜就拿着车钥匙往外面冲去。
大雨滂沱,陈茜的身影逐渐缩小,没多久就消失在雨幕中。
慕落风以为陈茜只是说说气话,几个小时后就会回来了,可是等到后半夜,已经凌晨三点了,陈茜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