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安静了下来，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惨淡，“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只是说几句赌气的话而已，我怎么知道外面有警察？我更加不知道，海岩居然突然冲进来，帮我顶罪，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
封墨城吐了一口气，目光忽然变得柔和了不少，“知道自己错了？”
林镜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没有认为自己错，就算有错，也是你错了。”
“……”
封墨城脸色一冷，“又是我的错？那你说说我哪里错了？”
林镜说道：“你错在一开始，不应该质问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态度跟我说话，字里行间好像这件事都是我做的一样。要是你对我的态度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我就不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不会在警察那里留下把柄，海岩就不会冲进来为我顶罪，事情就不会闹成这个样子，所以，全都怪你！”
“……”
封墨城并没有回应，也没有反驳，很安静。
足足过了半分钟，林镜在等封墨城说话，而封墨城盯着她，似乎在等她说话。
许久，他开口，“怪完了吗？”
林镜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怪完了，我们两个应该说些正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