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就像受了惊吓似的，立刻说道：“这件事情之前封总已经询问过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尽量表现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不知道？”林镜忽然笑了，温和的目光，却充满了一股利箭一样的锐利，瞄准人心：“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已经铁板钉钉了。”
她不相信这个秘书什么都不知道！
文件为什么会泄露，肯定是因为她睡着了，当时办公室里有人进来。
如果有人进来，做秘书肯定知道，她肯定有所隐瞒。
“林小姐，这件事情有待调查，现在下定论有点太早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秘书依然死扛着不说。
说了，自己就完了，算是帮凶。
“是吗？”林镜直接将她壁咚在了角落，“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如果你现在直接告诉我，究竟是谁进了办公室，或许我还能对你客气点。”
秘书是跟着封墨城办事的，她立刻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道：“林小姐，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问我也问不出什么的。”
“是吗？这层楼没有摄像头对吧？”林镜笑着问。
秘书说：“是的，这层楼是总裁一个人的办公区域，所以为了安全和隐私起见，没有安装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