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城又咳嗽了几声。
本来强壮的身体，现在倒是孱弱了几分。
“比尔，下次拍马屁之前，多看一看教程。”
“其实我觉得我拍的已经很好了，可能比不上海岩，不过我会尽力的。”
比尔说的一本正经，可是没见封墨城的目光中，却有一抹不耐烦，“行了，你以为海岩是靠拍马屁吗？”
海岩这两个字，会让他心里疼，所以比尔提起他很不舒服。
比尔低下头，有些惭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逗你开心。可是我业务还不是特别熟练，不懂得做一位助理到底要干嘛？我还是比较习惯杀人。”
“那好吧。”封墨城摆摆手，“别在我身边委屈当助理了，带人去中东吧，那里有人不听话，帮我处理一下，咳咳咳……”
封墨城又咳了几声，他有些累了，想回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比尔说：“封总，我觉得我还是当助理比较好，见血的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做。”
他已经决定了，要做一个称职的助理。
打打杀杀什么的让别人去做吧，他想当封墨城的一只小猫咪，陪在他身边，没事拍拍他的马屁，不用受伤玩命也能领高额酬劳，爽到爆。
“你说，她一个人现在过得好吗？”封墨城的目光突然变得悲伤了几分。
比尔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你指的是哪个他？”
封墨城闭上眼睛，突然长吐了一口气，“算了，比起海岩来，你差远了。”
比尔脸色一囧，有些尴尬，“我正在努力，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一个合格的小助理。”
自从海岩死了之后，比尔就凑在封墨城身边，赶都赶不走，每次封墨城要挑选新的助理，比尔分分钟威胁要杀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