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笑笑和她们说完话就跑回calo那边了。
我们急着跑去车站买到萨嘎达的车票,因为那里有著名的悬棺。只是有奇怪的规定每天都只能买当天的票,现在已经售完了。
有些遗憾,但calo还反过来安慰我。说既然去不了那就证明是神的旨意,也就没有什么好失望的,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不过她的声音很快低沉下来,好像根本就不确定下次会是什么时候,或者还有没有下次了。
于是我们就改去了邦都。
不过一路上狭窄的山路越走越高越是惊险,左峭壁右悬崖啊。要是对面来个车都要放缓车速,小心翼翼很久才能擦身而过。
我贪生怕死的本性暴露无遗,开始担忧自己的小命不保,只好闭眼不看不想。忍不住就把她的小手紧紧握着,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好像这样子才有确定的安全感一样。
她只是好看的翻了一个白眼,却也把我的手抠得紧紧的,像是知道彼此的牵挂和在意。
不禁好奇,这本地人长年穿梭往返其间,又是怎么样克服恐惧担忧的呢?
可能是路边那些不时映入眼帘的彩色木雕和设施,甚至是有多彩大字和绘图的废轮胎吧。它们倒是为这险峻山路增加了些温暖情意。
到了第一站就是马不停蹄地去看那著名的溶洞。
她左看看右看看,显露出一些稀奇。我就只对洞里面的另一个洞有些好奇。
因为导游就说那个洞是地底下连通着南中国海的。
“要不要我帮你?”
她突然在我耳边悄悄说到。
“帮我什么?”
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把你踢下去,之后你就从那里游回老家啊。”
撇撇嘴,还真是心肠歹毒呢。
回到城里就突然有些凉意,导游说是因为这城处于峡谷区,还有河流过,昼夜温差大。
也可能是在高山上吧,现在晚上六点多钟,四周全黑了,天空却还是一片意犹未尽的的蓝色,显得特别辽阔通透。
为了报复她,第二天早上不到四点我就生拉活扯拽着她爬起来去山顶看日出。
早上真是很冷,雾也很重。不过最遗憾的是等到天大亮了雾也没有散开,所以心心念念的日出泡汤了。
惹得她大发脾气,又借口没睡好走不动,非要我背着她走了一段路才消气。
回到街上却是意外地遇到高山庆典。
前面是头戴桂冠的邦都小姐带着选美队伍游行。她是很漂亮哦,但我还是觉得calo最美。
然后是各种精彩的舞蹈秀,表现祭祀生活场景,还有在茅草房和火堆边的斗舞,模仿动物的交配舞。
匆匆看了一下,我们就跳上去巴拿威的班车了。
这段路也还是有些惊险。不过两边渐渐出现越来越多的梯田,层层蜿蜒而上。那田看起来像是一个个镶嵌在青山翠谷中的鲜绿方块。
巴拿威梯田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是叫伊普戈人的原住民,经过二千年开山垦荒,用原始工具将一块块石头依坡筑墙,开辟出两万公顷梯田,总长度足有一万四千英里。
到了酒店,外面居然下起小雨。
懒得去梯田徒步远足,我们就在周围随意闲逛。
看见一家乐器店,她津津有味的跑进去,老板在摆弄吉他还是六弦琴之类的。
但她就是童心大发地对那什么皮鼓来了兴趣。还有几个小孩子在那里敲敲打打着,看起来也不难学会。那皮鼓有大有小,小的很是小巧精致,不占地方。
一问价格居然不到两百元,所以我就立刻买了一只小皮鼓送给她。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皮制成,而且她也不会打。
但她拍着它时,就会露出笑脸来,我也看得很过瘾啊。
很奇怪的是,街上到处都见到售卖一种不知名的叶子,旁边还有一家专卖店呢。店主正把鲜叶和干叶还有什么白色粉末逐一分装到一个个透明塑料袋里。
他说嚼食这叶子能保暖御寒,还可以产生幻觉。
那岂不是像古柯树叶那样的东西?
“天呐,毒品呢?”
calo白我一眼。
“才不是呢,这个是和嚼槟榔一样的。算是水果吧。”
她倒是很会入乡随俗,立马就吃上了。
只是吐出来的渣滓和唾沫都是红色的,弄得嘴角都是鲜血淋漓的啊,像是正在饱餐的吸血鬼。
她吃得很开心,还抓起一把叶子就往我嘴里塞。
我立刻拒绝了这稀奇古怪的东西。
还是觉得别处卖的槟榔和炸香蕉之类的更有诱惑力。更不用说那f国的国饮halohalo了。
halohalo意思就是“混合”,是刨冰、雪糕、新鲜水果等的大杂烩。可以说是在全f国都是无处不在的。
这里是只有椰子肉加冰块的简化版。
但吃起来还是一样的冰爽清甜,calo更是两眼放光的连喝两个大杯。也不知道她那小肚子怎么装得下。
这样一路走来,感觉她对旅行的认识也是比我更深刻。
“这次算是从北方的回归。谁叫我们第一站就是到了最北方的拉瓦格呢。”
“不过这也是冥冥中的天意吧?说不定将错就错也可以把自北向南的路程演绎得一样的精彩呢。”
“在你的祖国里,你也有去过北方旅游吗?”
她突然问我。
“c国的北方很冷很遥远。也很辽阔。去旅游的话可是要比从马尼拉到这里远多了。因为c国很大,可以是说是巨大。”
她是没有那么山重水远的地域概念的。
这f国的最北方也就是南太平洋岸边,离某港和taiwan很近。从马尼拉飞国内哪里都只有一两个小时而已。
不禁好奇地反问她,
“这也你是第一次来f国北方旅行吗?”
“是的。”
“之前呢?因为工作关系也没有来过吗?”
“没有。一般都是在中部和南部,最常去的是宿务市。”
“宿务吗?我也经常听到别人提起那里。”
“你还没有去过宿务?下次我带你去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求之不得。
并没有什么特定的限制,说是我必须得留在马尼拉或者就是它所在的吕宋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