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他看到彭越这家伙似乎也没有要上去比赛的意思,这让这家伙心中是非常的郁闷,本来他是想着要好好替萧风舞教训一顿彭越的,但是没想到彭越不上去,反倒是无双宗大师兄上去凑热闹,自然是被他一觉踹下来。
其实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发生过,无双宗能够被一个小小的天皇宗欺负,那不是没有道理的,无双宗在这位伟大的秦宗明带领下,简直就是已经毫无尊严了,什么都讲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一脚将这货踹下去,也没觉得什么不妥的,但是没想到地位是彭越会直接将他也给踹下去,这当真是让他感觉到恼羞成怒。
“小子,我要杀了你!”
这家伙是十三太保种的第六个义子,名为姜伟,此刻姜伟已经是疯了一般瞬间飞跃而起,手中的剑气喷涌而出,形成了强很多个气流。
“风神吼!”
彭越也不藏着掖着,这个时候藏着掖着倒是容易让人怀疑,一招风神吼毫不犹豫的施展出来,巨大的风中之神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当那虚影出现的一瞬间,彭越猛地一掌打了过去,轰隆一声,姜伟感觉到所有剑气瞬间被打飞了出去,一只巨大的手掌直接拍在了姜伟的胸口之上。
“霸王甲!”
姜伟也的确是有两下子,一招霸王护甲直接施展出来,然而下一刻就悲剧了,因为彭越已经施展出了寒冰千里,一股寒气直接席卷而出,将姜伟冰封起来,彭越飞跃而出,猛地一拳头打在了姜伟的脸颊上,寒气瞬间席卷压入姜伟的身体,如果彭玉一招碎冰,姜伟将碎尸万段,不过彭越也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将寒冰之气给打入他的身体当中。
不过这一拳头而是将姜伟满口牙齿都打飞了出去,而姜伟的身体更是翻飞而出,轰隆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寒气在体内已经将他的体内真气似乎都冰冻了一般,虽然彭越是手下留情了,但是事实上这样一拳头将所有寒气打入姜伟的身体之中,也是让姜伟痛苦不已,那种从内而外的寒气让他几乎是痛不欲生。
“啊……”
姜伟发出一阵阵惨叫声,寒冰气息不断地让他生不如死吗,那种冰冷已经不是冷的概念了,而是痛。
“叫我一声爷爷,老子便帮你解开寒冰之毒!”
彭越冷哼一声。
“……”
所有人都已经无语了,天哪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抽风了,竟然敢这么挑衅血衣府的人,尤其是秦宗明,都吓得脸色毫无血色了。
其实彭越却知道血衣侯这个人是一个很冷血的人,这些人说的好的好听是他的干儿子,说的难听点全是他的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虽然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不过彭越更清楚的知道那要看谁打,血衣侯对自己印象很不错,其实彭越早就感觉他有意想要收自己为义子,不过碍于十三太保没有折损,不好说这个话,彭越很清楚的知道今日自己吊打姜伟根本就不会真的让血衣侯动怒,这个人除非是他亲生的,别人的生命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休想,士可杀不可辱!”
姜伟还想要冒充硬汉。
“那我就成全你,你这种人活着也是给侯爷丢脸,今日侯爷都说了,只要二十五岁以上,两百岁一下都可以参加,我师兄才一百五十岁,凭什么不能参加,你的意思你比侯爷更厉害是吧。”
彭越这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啥时间乳房姜伟脸色惨白,而其他人心中对彭越这家伙的逻辑也是佩服,这小子实在是不简单,虽然嚣张不可一世,甚至让人都有点觉得在打脸血衣侯,但是这一句话出来却能将所有矛头都指向姜伟。
血衣侯的确说了二十五岁以上两百岁一下都可以参加,可是姜伟算老几,竟然自作主张,这不是打脸血衣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血口喷人?”
姜伟这个时候已经屎尿都要吓出来了,他知道自己义父是最讨厌的就是擅作主张的人,自己无意间竟然被钻空子了。
“哼?我师兄是不是一百多岁,你刚刚是不是把我师兄踹下来,还说我师兄凭什么参加,老子告诉你,我师兄凭侯爷的话参加,这是我师兄对侯爷的尊重,今日是侯爷的生日宴会,侯爷开心,自然是希望热闹点,而我师兄虽然知道不是对手,但是也是尊重侯爷,踊跃参加,你几个意思,你是在扫兴侯爷!”
彭越这货当真是两片嘴巴一上一下就能让人几乎崩溃,本来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却被彭越这钻字眼在分分钟之间就已经说成是这个意思了,这是多么恐惧的力量。
“我……我没有,我没有你污蔑我!”
姜伟已经是吓得冷汗不断的流出来,而因为体内寒气的原因冷汗结成冰块。
这就是思想带路,其实血衣侯一开始他是一点都不在乎的,虽然他比较欣赏秦风若,但是他不幸丧无双宗,所以姜伟将大师兄踹下去,他也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有些事情自己不好出手,有人出手自然好!
然而他没想到彭越竟然将自己的义子打成这个狗样子,说实话他真的没想到秦风若这个年轻轻的少年竟然如此厉害,虽然他知道秦风若修为不错,但是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强悍。
秦风若将姜伟打趴下的时候,他其实也没有生气,就像是李凡所预料的,他只是把义子当成是一条狗而已,不过当彭越说出那么一番话带动以后,结果血衣侯也听越觉得不对劲,是啊这家伙什么意思,自己都没有反对,他竟然敢违背自己的意思,如此那还了得。
可以说彭越其实真的是属那种已经成精了的,他能清洗的分析出来血衣侯的脾性,这个人非常自恋的一个人,有着非常强的掌控欲望,而今天忽然通过一件小事发现自己下面的人竟然背着自己做事情,这可是在挑衅他的权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