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竟然会突然突破,难道这就是天生的纯阳之体的天赋?
张鸿虎面色一沉,问道:“荀箫,你可想好?”
慕容煜说的是论生死,可不是切磋。
“我从不说笑。”荀箫郑重其事道,随后听到熟悉的婴儿啼哭声,转身,留下一个背影,“慕容煜,你既然刚小有进展,我便等你打坐调息结束再开始。”
颜旭之拉了一把张鸿虎。
张鸿虎被扯出房间时觉得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可他还是着急啊,就怕慕容煜这个卑鄙小人见缝插针对荀箫做点什么。
等等,要说荀箫以前也是被称为魔头的,他怎么突然对魔头荀箫这么没信心了?
瞧瞧宝贝徒弟都一脸淡定,作为后方人员,他这个荀箫夫家的师父怎么也不能泄气。
于是张鸿虎一改先前的紧张,在慕容煜打坐稳固实力期间,把将要发生的生死一战告知巽风观所有门人,让他们先一步去武道场占位子。
荀箫则是听到颜清曜的哭声,先一步走了出来,便看到抱着奶包妹妹的尉迟逍。
尉迟逍把哭得眼圈红红、鼻子红红好不可怜的奶包妹妹交到荀箫手里,无奈道:“小清曜太会哭了,谁抱都哄不住,连陪她玩剑穗和簪子都停不了,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你们了。”
颜清曜一到荀箫怀里,哭声渐渐停止,然后打了一个哭嗝,最后可怜巴巴地与荀箫对视。
荀箫连单手抱着奶娃娃都已学会,伸出一根手指,没敢下重手,戳了戳颜清曜洁白的额头,抱怨道:“你怎么那么爱哭。”
不久前,荀箫还说过喜欢清曜对事物的坚持与冲劲,可某些时候,这女儿哭起来就没个头,让他头大不已。
颜清曜这个小奶包根本听不懂荀箫说了什么,闻着熟悉的气息,看着近在眼前的亲切脸孔,不安又由安心完全取代,舒舒服服地窝在荀箫怀里,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的脸上露出一个笑脸。
“一到你们身边就乖了。”
尉迟逍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反正每次只要颜清曜一哭,找到颜旭之或者荀箫,交给一个人后颜清曜就会自己安静下来。
想来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吧。
“是吗?”荀箫不满地训斥道,“以后要是习武也这般爱哭,就加倍的刻苦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