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综艺审批收严,柴恪转型受阻,半年都没拿到剧组邀约,看着梁宵一帆风顺青云直上,嫉妒得眼睛通红:“轻轻松松爬个床就有戏拍,还怕人说吗?”
江平潮工作室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池澈脸色沉下来,带着人快步过来:“把柴先生请出去。”
“他当年就是给我当替身的!是我带他出的道!”柴恪灌了不少酒,声音愈高,“我这不是帮他吗?喝口酒赖到人家身上,脱了衣服滚一圈什么都――”
柴恪话音骤然一凝,目光缩了缩,张了张嘴没能出声。
梁宵正在盘算不惊动人把这个柴恪揍一顿的办法,被段明拽了两下,回头刚要叫经纪人准备下黑手套麻袋,也跟着怔了怔。
霍阑面沉似水走过来。
没想到星冠的总裁也来了酒会,柴恪的经纪人吓出一身冷汗,躬身不迭赔罪:“喝醉了说的胡话,我们回去就处理――”
“梁先生没有特权。”
霍阑并不看他,容色淡淡:“任何一个艺人,在有足够培养价值和潜力的时候,星冠都会给予相匹配的资源。”
霍阑罕少在这种毫不正式的场合发言,担心这些人不能理解,蹙了蹙眉,补了句解释:“因为星冠手里有足够充足的资源。”
为了联络两部戏,已经亲自带人跑了小半年的池澈:“……”
“星冠近些年一直在致力于让资本退场回流,把市场交还给创作者和观众,恢复良币优于劣币的正常生态。”
霍阑看了看柴恪:“你拿不到戏拍,证明已经初见成效。”
柴恪脸涨得通红,摄于威压不敢出声,咬紧牙关把话生咽回去。
霍阑阖了下眼,尽力压了压脾气,沉声:“还有。”
梁宵抬手放在他背上,轻轻按了两下。
霍阑肩背绷了下,凛冽的气势一寸一寸缓和下来,并没回身:“梁先生也不是被――”
他说不出这种过分轻薄冒犯的话,停顿下来,回身看了看梁宵。
梁宵想了想,帮忙翻译:“身体和金钱的交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