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领带不就是为了做这事吗?难道你还想让我戴出去不成。”
秦暮阳冰冷的嘲讽刺激着他的耳膜,除了耳膜疼外,身体每一个地方仿佛都被他犀利的目光给烧伤了。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领带,价格在800,几乎花掉了凌秋一个月的生活费,当初他做了很多家对比才挑选了这一条,原以为秦暮阳看到后会高兴,却不想会被他用来做这种事。
那是他的真心,可现在却被秦暮阳这样践踏贬低得如此下贱,凌秋挣扎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碰。
他这样大概十分的滑稽,秦暮阳都给逗笑了,他稍稍弯腰,手指钳住凌秋的下巴,带着恶意说:“凌秋你还想不想治你的耳朵了?”
凌秋身子一僵,点了点头。
“五万元你怎么还?”
“我……我可以去打工。”凌秋有些结巴,“去餐厅饭馆洗碗刷盘子……发传单……我会尽快的还你……”
秦暮阳看着他窝囊的说出这些话,蹙紧了眉头,在他看来,对于凌秋这种人就不能太温柔,他根本就是个欠操的玩意儿。
凌秋被突如其来的压制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反抗,只是秦暮阳抓得太死,他怎么都动不了。
秦暮阳顺势扒开了他的裤子,掐着他那截细腰说:“我借你钱,要你用肉偿,好好的满足我我就给你钱治病。”
凌秋红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带着湿润,一副受欺负的模样像极了刚出生的奶猫,这样子反倒有些撩人。
秦暮阳对待他从来不会温柔,凌秋觉得很疼,身体连着心里,里里外外跟扎了针似的,疼得他喘不过气。
凌秋汗毛都被疼得立了起来,他一向很能忍,不会叫,这个时候却是疼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哀鸣。
跟猫儿一样。
房间里白色的灯光打在凌秋的脸上,原本该是苍白的一张脸,此时成了灰黄的陈年旧纸。
秦暮阳心里别扭了一下,把他的脸按在了枕头里……
凌秋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身体上除了痛苦疲惫外还有就是空虚,他看着秦暮阳,眼神却穿过他的身影看向他身后的天花板,天花板上下晃动着,凌秋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最后疲惫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