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杨不由自主的看呆了,他心里想着,他妈生他那会儿是不是也和凌秋一样?
“秋秋,孩子的名字你想了吗?”
“想好了。”凌秋柔和的吐出两个字,“凌栖。”
“好听,哪个栖?卄字头的茜吗?”
凌秋摇头,回答道:“是栖息之地的栖,同音字Xi。”
夏杨没再多问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栖栖,栖息之地的栖,可真是个好名字。
“栖栖。”夏杨轻轻的叫了一声。
睡在凌秋怀里的孩子,仿佛知道这是在叫她,她伸了伸小手,嘴角上的笑更深了。
没抱多久,孩子又被送进了保温箱,凌秋念念不舍的看着不想走。
听到明天孩子就能离开保温箱后他才安心回到病房休息。
凌秋大出血,贫血严重,从轮椅上移到床上就头晕的厉害,眼前更是天旋地转一片。
他顺势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夏杨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里寻思着,该怎么把栖栖患有心脏病的事和他说。
—想到凌秋和栖栖刚待在一起的画面,他就不忍心。
想着想着夏杨也困了,他已经二十六个小时没合过眼了,沉重的眼皮半奁拉着,一小会儿时间他就闭眼睡着
了。
第二天,孩子被护士抱出来放到了婴儿车里,推到了凌秋的房间。
“我可以抱着她睡吗?”
护士回答说:“建议不要,孩子太小,一是怕压着她,二是担心被子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