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立看了一眼白殊言,道:“这有点过分吧。”
张兴:“玩玩而已,白老师不至于这么玩不起吧?”
白殊言瞪大眼睛好像吓到了,“我还是喝酒吧。”他倒了一杯新开的一瓶烈酒,一口气喝干了。
白殊言喝酒上脸,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好像有点醉了,整个人兴奋起来,“再来!”
郑宇立看着他灯光下泛红的脸颊,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渴,也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口。
接下来白殊言每五局就赢三局,每次都让人喝酒,桌上几瓶烈酒很快就喝光了,而且在他的带领下,渐渐喝醉的其他人也都开始要求输的人喝酒。
“再来,再来!”
“服务生,上酒!”
烈酒上了一轮又一轮,除了白殊言,玩游戏的另外四个人每个人都至少灌下去两三瓶。
两个小时后,卡座上东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地人。
白殊言脸上仍然带着薄红,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他对一旁陪酒女说:“等他们醒了,让他们结账。”
然后站起身,施施然走了。
白殊言回到郑家,郑宇立他妈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林玉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身名牌首饰,坐的时候挺直了脊背。
这女人会装得很,在郑老爷子面前温婉可亲,背着郑老爷子的时候,从没拿正眼看过沈遇,连带着对白殊言也没有过好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