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晏长歌指着小腹处,疑惑道:“丹田处十分灼热,似乎有气体在不断游动。”
“……这也是正常现象。突然接收这么多内力相当于大补过头,所以这段时间你可能,”白殊言轻咳一声,“有点上火。”
·
白殊言又在洗澡。
良好的耳力让晏长歌能清楚地听到对面的一切响动。随着这些声音,他甚至能想象出来,白殊言脱下衣服,跨进浴桶,轻轻撩动起一片片水花。
这轻柔的声音仿佛无孔不入,就算他捂住耳朵,脑海里也能自动浮现出一幅旖旎的画面。鼻尖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伴着层层水雾向他包涌而来。
晏长歌猛地惊醒。原来刚刚是在做梦。
……何止是有点上火。
晏长歌粗重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中一夜过去了。送饭的婢女再次到来的时候,晏长歌已经锁好两间牢房,抹除了昨夜的一切痕迹。
婢女将车中的饭菜取出来,早饭比较清淡,一碗清粥,一个馒头和一小碟咸菜。白殊言和其他人吃的差不多,只是多了颗白煮蛋。
婢女将饭菜放在他的栅门前,白殊言向她比了个手势,面前便又多了一颗。
“晏长歌。”他冲对面正在喝粥的人道:“接着。”
一个圆溜溜的暗器嗖地穿过栅门缝隙,滚进了晏长歌的怀里。
晏长歌抬起头,向他勾起唇角。
“多谢。”
他平日里行事肆意,落拓不羁,唇边常常带着自在的笑意,总能带给身边人如沐春风般的洒脱之感。
而他此时的笑却截然不同,眉眼具展,剑眉斜飞,深邃的眸底像是染上点点星辰。
有种说不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