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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戮回来之前,贺言已经无聊地做好一把新的木梳。
男人刚踏进洞穴,怀里便撞进一个“大炮弹”。
他立马将那个炮弹抱紧了。
贺言抱怨地用木梳戳他胸膛:“我明天绝对要出门!我要闷死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再反对,将他抱到兽皮上坐好。
贺言笑嘻嘻的,开始得寸进尺地用木梳在他头上做木梳“出厂”前的第一次试用。
对方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黑色的长发从齿缝中顺挺地滑过,贺言梳着梳着,就心里痒痒,他把男人的长发抓起来玩:“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长?我记得你变成人形的时候头发就很长了。”
男人想了想,道:“人形的头发长度似乎和兽形羽翼的承重能力有关。”
贺言诧异了几秒,接着又抓着自己蓬软的短毛抱怨:“我说都是一个物种,怎么我飞起来没你那么轻松,原来是这样……噜噜,那你可真厉害!”他又露出崇拜的小眼神,伸手抚摸起他的头发来。
“……”
抚摸了没一会儿,他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在他发尾编起了小辫子。
斯戮看他嘴角一直翘着,继续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贺言被自己编的辫子丑哭了,连忙毁开用木梳梳平顺,最后用从南方部落带来的棉麻线给贺言扎了个飒爽的高马尾。
男人前额的几缕发丝凌乱随意地垂在锋利的眉眼间,后面的黑色长发束起后,英挺俊逸的五官就变得更加突出了。
贺言越看越喜欢,抱着斯戮不停地在兽皮上打滚,最后被男人压着亲了一顿才乖实。
吃完晚饭,为了打发时间,贺言开始教斯戮下井字棋。这种游戏基本不需要什么道具,在地上画个井字格,一人一块小石头,贺言画O,斯戮画X,谁先连上三个谁就赢了。
规则简单好理解,斯戮很快就上了手,除了前两把,接下来就一直赢。